那就是他好像不再孤独,他
索彧有时候不太像是个商人,更像是某种从事幕后工作大佬。他像是砚台里墨,谁都看不透他。
他自有种沉静而又压迫人气质,这让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会显得渺小。尤其现在,他身黑衣,整个人带有种肃杀感。
然而在这种肃杀之中,隔着大半个滑冰场,许言却又从他身上看出些迷蒙温柔来。
许言又想起刚才索彧说那句话。
看着你玩儿就好。
就只有他个人,滑起来还是十分痛快。在冰面上滑几圈后,许言身体就迅速热起来。他血液发烫,关于滑冰美好记忆也并伴随着滑冰快乐席卷而来。
许言身体轻盈而迅速,他踩着滑冰鞋,在空旷平整冰面上,像是低低掠过水面丹顶鹤。
滑动带动起来寒气,吹拂着他身体,将他宽大毛衣吹到紧贴在他身上,描绘出少年单薄修长身体轮廓。而上面,风吹起他额前碎发,露出他白净漂亮脸。
许言皮肤很白,所以衬得他瞳仁更为漆黑,在寒冷冰面上,他漆黑瞳仁倒映着滑冰场明亮灯光,像是簇火苗,随着他迅速滑动而簌簌颤动着。
他像是仙鹤少年,自由灵动,即使没什动作,只是那样滑动,却也是极为好看。他开始还是在索彧旁边滑着,后来,他滑着距离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他滑到距离索彧最远那个对角线边上。
这是句很平凡话。
平凡到能从任何个父母口中说出来。记得他小时候去滑冰场,都是父母陪着他去。他在滑冰场上玩儿时候,他父母就坐在看台上看着他。他沉浸在滑冰快乐之中,他们则沉浸在陪伴他快乐之中。
许言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句话,因为他已经失去父母很久。
所以在索彧说他看着他玩儿就好时候,许言意识有那瞬间渺远下。他像是置身在梦中,但又不是在梦里,因为索彧就真真切切地站在那里。
这给许言种强烈而又真切地感觉。
滑到那里之后,许言身体旋转,他脚下踩着冰刀,干净利落地立在寒冷冰面上。
立住以后,许言隔着大半个滑冰场,看向远处索彧。
索彧确实在看着他滑。
在他进入滑冰场以后,他就站在滑冰场外沿隔台后面。他站立在那里,身上穿着黑色大衣和黑色衬衫。
他气质十分深沉。有时候看着索彧,许言就想起他回国后,第次在他别墅看到他时,那些参加派对人对他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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