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鼻尖酸酸泛着红,他只想到傅元灼伺机报复,没想到这其实是郎宇自己种下恶果,若是他们不欺负弱小,也就不会有昨晚事故。
“你是不是认为……用心险恶?”沙哑嗓音泄出,傅元灼牢牢低着头,“所以很讨厌?”
气氛凝滞,像是厚重水流,环绕在两人中间。
阮笙睁大带着水汽眼睛,注视着傅元灼发顶。这还是第次,傅元灼和他说这多话,虽然这事和大反派脱不
他顿顿,后面意思不言而喻。
阮笙立即想到郎宇那群人之前殴打那个小男生情景,想必这样事情也经常发生在傅元灼身上。
想到这些,阮笙就心里难受,他向来藏不住情绪,心里想什脸上就会表现出来,此刻听着傅元灼语气平淡讲述,自己已经忍不住红眼眶。
“他们是不是……经常打你?”阮笙早脑补那副场景,声音里带哭腔。
他想着,傅元灼是个未分化omega,就算力气大点,也比不上那些高高壮壮beta,他又不会告状不会逃跑,肯定经常被打得很惨。
笙身影。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告状。”阮笙连忙保证。
他屏住呼吸,觉得傅元灼接下来话将会验证他猜测。
傅元灼盯他几秒,然后学着阮笙动作,坐到他身旁。
不料傅元灼没有谈枣糕事,而是话头转,唇间缓缓吐出几个字:“七岁时候,那个女人去世。”
怪不得当时在小黑屋里,傅元灼不愿意接受郎宇送来那碗桑葚果。
傅元灼看他眼,望见阮笙红通通眼睛,眸光微闪:“算是吧。”
阮笙更伤心……
傅元灼拿起那块枣糕:“你应该猜到,昨晚事,和它有关系。但……不是做。”
他低下头,掩住脸上神色:“是他们抢走点心,只剩下这块枣糕。只是……没有告诉他们,那些是枣泥酥,隐瞒事实,才会导致郎宇过敏。”
他没有明说“那个女人”是谁,但阮笙眨眨眸,立即便想到,傅元灼所说,是他那个□□母亲。
个差点让儿子替她接客女人。
“从那之后,就直生活在孤儿院。”傅元灼不疾不徐地说道,“这里人都不喜欢,院长和老师忽略,小孩排挤。”
阮笙听到这里,白皙小脸上出现丝动容,张张嘴,想说些什安慰安慰傅元灼。
但傅元灼并没有给他插话机会,继续道:“你之前室友,那个郎宇,是公认老大,经常领着小弟揍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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