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到傅元灼性别栏上,目露些许诧异。
“竟然是个omega,”他道,“这年头oo恋也不多呢!”
宋清越刚才看到阮笙表现,心中所想和苏忆寒可完全不同。
苏忆寒关心阮笙,怕他受欺负,只注意到阮笙在生气。关切之下却没看到,阮笙还在维护那个人颜面,没有将对
苏忆寒他们来到琴房时候,看到就是这样气乎乎阮笙。
“和阿姨说说,谁惹你不高兴?”苏忆寒往阮笙身边坐。
阮笙欲言又止,他虽然现在特别生气傅元灼监视他,但这种事情要是说出去,恐怕大家都会认为傅元灼是个神经病。
“没什,”他撇撇嘴,“就是遇到个很讨厌人。”
阮笙转向宋清越:“他就住在隔壁,可以把他套房收回来吗?”
阮笙在琴房坐大半个下午,他原本只是在想,傅元灼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后来慢慢,觉得有些事情早有苗头,真实傅元灼和他想象完全不样。
几个月前那次集训营,阮笙是因为突然发烧没能参加,但仔细想想,平时身体直很健康,怎就那巧合,在那天发烧呢?
以傅元灼多疑敏感性格,他肯定不会允许自己直接去参加集训营,在背后做些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阮笙蹙着眉,用手敲着额头,努力回想当天细节。
宋清越摇摇头:“没有特殊理由,酒店不能赶走客人,除非你能让他自愿退房。”
阮笙听这话,就知道想要赶走傅元灼是绝不可能,他性格那执拗,怎可能随随便便就被劝退?
他气得踢踏板脚,不料因为晚上气得没吃饭,肚子咕咕叫起来。
苏忆寒连忙催他去吃饭,推着阮笙往琴房外面走,边在后面朝宋清越使眼色,压低声音道:“给查查,笙笙隔壁住到底是谁,倒要看看谁这大胆子?”
宋清越颔首,在手机上调出后台信息,看到4018新入住那位,和阮笙年龄相仿。
那天晚上是在下雨,他喝傅元灼递过来甜牛奶,然后就睡着。醒来之后……他去找退烧药,于是看到医药箱里安眠药。
如今想来,那盒没怎动过安眠药应该有很大嫌疑,不然他不会变得那困。
阮笙脑子里转着这些念头,只觉得头疼不已。
如果傅元灼真如他所想,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意图,那除阻止他参加集训营,会不会还做过别事情?
阮笙呆怔地坐在钢琴前,心里乱糟糟,指下弹乐曲也毫无章法,简直称得上是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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