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海市难得地下雨,阮笙突然接到伯纳德消息,说是马洛里教授约他在酒店旁咖啡厅见面,说是要和阮笙讨论后面需要参加哪些比赛。
阮笙望着窗外雨,有点疑惑教授为什要把见面地点约在酒店外面。他拿好雨伞,给苏忆寒发个消息才出门。
到地方,座位上只有伯纳德个人,金发碧眼英俊外貌在咖啡厅里极其显眼。
“其他几桩事,都记着呢!”阮笙收回手,脸上笑意便淡,又恢复到之前那副冷冰冰样子。
他站起身,朝傅元灼丢下句:“以后别来缠着,养好你自己伤吧。”
然后毫不留念地转身离开,“砰”声把门关上。
傅元灼才回暖脸色又冷下来。
他久久未动,直到茶几上汤都凉透,才站起身来把汤完全倒掉——
瞥几眼之后实在看不下去,把碗推到傅元灼面前。
傅元灼手下动作顿,抱着圆滚滚保温桶,墨黑眸望向阮笙,低声道:“没有想要瞒着你。”
阮笙赏他个正经余光,傅元灼顿时像是得到某种鼓舞,开口说道:“只是这件事情背后关系到顾家很多隐秘,只是、只是担心会牵连到你,所以才没有说。”
他纤长鸦黑睫毛颤动,苍白俊美眉眼越发脆弱,凝着挥散不去郁气。
“这算什?”阮笙眨眨眼睛,歪头看着傅元灼,像是看见什新奇景象,“你是在给解释原因吗?”
集训营为期十五天,眨眼间已经过大半,阮笙再这里停留不到周,就要回去。
这段时间,集训营里来许多大师,阮笙对这个世界音乐学院和钢琴体系有更全面解。除康芒斯学院,还有其他很多让阮笙心动音乐圣地。
但让阮笙忍不住烦恼,就是直在试图和他拉近关系伯纳德。
身为马洛里教授学生,伯纳德负责教授来华切事宜,有时还会出现在课堂上,也就大大增加和阮笙见面几率。
他似乎很喜欢和阮笙讨论各式各样话题,但是阮笙除钢琴之外,并不想和伯纳德谈论别内容,尤其是伯纳德总是想要约他出酒店,阮笙光是想借口都想好几回。
傅元灼低低地应声。
阮笙忽地笑,嘴唇微微地扬起,琥珀色眸子里笑意越发浓重。
傅元灼不知道他为什笑,可能是太久没看到阮笙开心样子,他倏地愣住,痴痴怔怔地望着阮笙笑颜。
阮笙在傅元灼眼前竖起根手指,唇瓣微启:“今天这桩,算你过。”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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