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最上面放着纱布和药水。
刚拿出来准备转身离开,阮笙突然又看见底下灰色包装长盒子,心神晃,过去关于这盒子记忆又浮现在脑海里。
他从丁姨那知道,和傅元灼起进顾氏顾宇,早就打退堂鼓,每天只去总部大楼点个卯,然后就不知道溜到什地方去。
“哎!也就小傅老实,林少爷让他做什,他就做什,生怕做不好给人惹麻烦。”丁姨连叹好几口气,脸上露出淡淡心疼。
阮笙才不相信傅元灼会“老老实实”地工作,但他知道傅元灼每天都很累,心里难免有些挂念,便对丁姨道:“还请丁姨今天帮忙准备道夜宵,等他回来,端给他。”
“不用你来,到时候准备好,给小傅送过去。”
阮笙哪里能让老人家熬夜,当即说自己也要学习到很晚,正好守着傅元灼回来。
阮笙和傅元灼:“小傅愿意吗?”
沙发上人这才分给傅元灼点注意力,他们都看见傅元灼手臂上伤,但是谁都不关心,句都没有问过。
傅元灼低着头,表情淡淡,看起来对进顾氏没有丝毫兴趣,道:“没有接触过,懂得不多。”
林镇语气温和:“不用紧张,只是让你们多解些。”
傅元灼沉默片刻,才幅度极小地点点头。
丁姨这才作罢,晚上准备两盅西洋参片乌鸡汤,在厨房小火煨着。
阮笙就在傅元灼房间写作业,时不时看看时间,等到快十点时候,才终于听到有人开门声音,当即欣喜地转过身去。
傅元灼没想到阮笙会在这里,隐隐有些惊讶,直到阮笙跑到厨房端回两碗鸡汤,才知道,阮笙这是直在等他。
“笙笙以后先睡觉,自己去厨房吃点东西就好。”他看见阮笙眉眼间淡淡倦意,有点心疼,立即说道。
阮笙摇摇头:“今天应该换纱布,你个人肯定不方便。”
待众人转过头去,他才微微勾起嘴角,露出带着深意笑——
自从傅元灼被强制进入顾氏之后,他就变得很忙,每天都要到很晚才能回家,连学校都很少去。
他右手还过着石膏,不论是处理文件还是准备材料都要慢上很多,偏偏傅元灼不愿假于人手,全部都要自己完成,每天都要忙到将近十二点。
这种情况,等到他拆右臂上石膏才好些,不过手臂上还是裹着厚厚层纱布,需要定时替换。
这时已经接近三月,纱布需要两三天就要换次,阮笙将医嘱牢牢记在心里,生怕傅元灼太忙忘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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