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工作忙碌让人忘记这点,直到中午下班,池说才觉得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
她向来不怎感冒,但是久坐工作室,确容易有这样毛病。
午饭吃过以后,池说回到公司,像平时那样盖着外套补觉。
过会儿,她脑袋被轻轻拍下,池说迷茫地“嗯?”声,没转过头:“什事啊?”
她以为是曾乖或者下周,结果等到对方出来,她打个激灵。
问这个是做什?”
“”池说副支支吾吾样子,在她俩疑惑又期待眼神中,什答案也没给,自己端起橙汁又喝点。
夏周在边虚虚眼睛,问:“觉得还有个重点,就是为什她这要求你,却没跟们说过这样话。”她自己说完以后就想明白,“差点给忘,你俩本就不怎对付。”
池说:“……”
回到家时候已经是十点过,身烧烤味道不太好闻,池说把裙子丢进洗衣机,去浴室洗澡。
是贺临笛,她手中拿副崭新扑克:“快来斗地主。”她看着池说,继续说,“你输今天就送回家。”
“……”
池说突然不知道怎回答,贺临笛是跟想让她当司机这件事杠上吗?
似乎这发泄,是要好受点,临睡前池说迷迷糊糊地想着,而后突然像是想起什事情般,眼睛下又睁开,拿过手机,点开天气预报。
天气预报只显示接下来八天天气,池说眯着眼睛从上往下依次看,终于看见带有雨标志。
是在六天后,只是小雨。
但这也比全是太阳要好,池说放下心来,重新闭上眼睛,睡过去。
昨晚明明什也没做,但是第二天上班时候,还是觉得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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