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有时候觉得贺临笛跟自己同病相怜,都遭受过或多或少家里惩罚,也就是家,bao。
她被罚在阳光底下做事情,贺临笛被罚在寒冷冬夜里跪着,而且比池说更惨是,让贺临笛跪着面壁思过不止次,否则池说觉得贺临笛不会有这大心理阴影。
贺临笛爷爷为什不会喜欢贺临笛呢?这个原因很好猜,但答案好像也不仅是重男轻女这样子。
池说也不是很想知道具体原因,在她心里,贺临笛这些事情跟她是打不着关系,她也不怎感兴趣,之前都是贺临笛主动告诉她。
想到这个,池说又不禁开始疑惑,因为她发现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贺临笛在她面前要主动地多,不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她直都是被动那个。
池说微微偏偏头,看着曾乖,无奈地道:“她做噩梦。”
言外之意非常明显:做噩梦人都需要关怀。
曾乖果然放下疑惑目光吗,她“哦”声:“难怪呢。”她慢慢走过来,看着已经松手贺临笛,关心地问道,“笛笛,是不是因为看恐怖片啊?然后梦见?不怕啊,那些鬼都是假,不要怕。”
曾乖也有温柔时候,她说这话时候还摸下贺临笛脑袋,看在池说眼里,就好像在摸个小孩似。
池说撑着沙发站起来,她又看眼还在蔫着贺临笛,随后吐出句干巴巴话:“去看看热水怎样。”
就好像这次来柳城,她本来在车里待着,结果贺临笛用夏周手机打个电话,并且语气带着威胁地让她必须到达。
池说有点想不通,而且也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因为她不能跟贺临笛走太近,万哪天个不小心就说漏嘴自己曾经喜欢过她怎办?或者说漏自己喜欢过丁妙然怎办?
这些都是秘密,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第二个人是被爱情伤透自称渣女韩瑜。
因为还有工作关系,柳城之旅很短暂,周日下午他们四个人就回去,这趟目似乎就
“行。”曾乖应下来,“让这个情感安慰专家来安慰笛笛。”
池说:“”
贺临笛对这句话有些许反应,她本来还在默默平复着情绪,听见这话破涕为笑,抬起手来擦擦自己脸上泪痕。
池说这也才注意到,原来刚刚贺临笛在她肩膀上那短时间里,眼泪还在继续流着,她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来摸下自己肩上衣服,果然,摸到点湿润。
池说指尖摩挲下,而后抬脚走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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