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垂在两侧手没有抬起来,她不敢抬,只是默默地轻握成拳头。
这个姿势可能保持二十秒样子,池说才轻轻滚下喉咙,轻声道:“还是很不舒服吗?”
见到贺临笛时候,她脸色就偏苍白些,现在吃过药,但药效也没那快就到来,她这样问是很正常。
但又好像不太正常。
贺临笛比池说高几厘米而已,现在这样额头抵着肩膀动作看起来点也不违和,相反,这样静谧画面看起来更多几分美好。
八点半,池说把锅碗都洗好,也将厨房擦个干净。
她该走。
贺临笛依靠着厨房门直看着她动作,直到池说擦干净自己手,才出声喊她:“你要走吗?”
池说转身与她对视:“不然呢?”
贺临笛脑袋微微低点,不知道是由于生病还是太累,看起来格外让人心疼。
给她放进去:“等下稍微凉点,你就吃掉。”她说,“吃好吃药。”
贺临笛抬头看向她:“没有榨菜吗?”
池说微微笑:“生病人不配拥有榨菜,望你知。”
贺临笛把后背朝着椅子上靠,她手里仍然抱着那个抱枕,她说:“生病人配拥有什?”
池说不回答,走到沙发上坐着,说其他内容:“快吃,等看见你吃好药就回去。”
贺临笛没有立马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明天早上要是还是很难受话,就不去公司。”
池说应声:“嗯。”
“你
池说走到她面前,站定:“你好好休息。”她问,“明天就要上班吗?要不请个假?”
贺临笛没有反应,池说正想再问句什,贺临笛就已经把身体往前倾点,池说还没反应过来,贺临笛就已经将自己额头抵在池说肩头。
池说已经把羽绒服脱掉,现在外面只套个圆领毛衣,因为布料很好,尽管薄点,保暖功能却非常好。
而此刻,贺临笛额头就在跟自己肩膀这样接触,隔很薄毛衣和更薄底衣,池说仿佛感受到贺临笛额头温度。
或许也不只是额头上,两个人挨太近,近到池说耳边响起是贺临笛浅浅呼吸。
贺临笛轻叹口气:“是不是……”她说下去,“不吃药你就不会回去?”
池说:“……”
池说转头看着她:“你试试呢?”
难得池说有这样硬气时刻,而原因竟然是趁着贺临笛生病脆弱。
贺临笛吸吸鼻子,拿起勺子,轻叹口气,认命地吃起这份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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