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书房是他第次进来,平日里除专门打扫人,家里不会有不自觉人进入贺辞东私人领域。
叠层书架直顶到天花板,岑景扫圈,发现书种类非常齐全并且都分门别类地放在专属书架上。
室内温度适宜,地板上铺着层深棕色花色地毯,很
回去时候再次路过走廊,发现书房底下灯依然亮着,显示贺辞东那个男人熬夜工作到凌晨三点。
他跟贺辞东虽然彼此不待见,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变态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挺狠,不然怎能这成功呢。
岑景正要走。
书房门咔哒声再次打开,岑景和出来贺辞东四目相对。
岑景发现这人第时间往地板上看,都无语,说:“放心,会给你擦。”
岑景脚下顿,回头。
贺辞东跟着转过来,看着他:“洗完记得把走廊上地板擦。”
岑景深呼吸两次。
假笑:“知道,不用你提醒。”
这男人真心狠起来时候,这世界上估计少有词语能形容恰当。
。
岑景站着没动。
贺辞东跟着打量他两眼,拧眉:“你大半夜不睡觉,做什?”
岑景顶着头还在滴水头发,睡衣也湿,腰腹处几块吸水贴在身上。他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定很狼狈且无理取闹。
说不定贺辞东还会以为他大半夜想勾引他来着。
贺辞东看他两眼,转身,“进来。”
岑景手上动作顿顿,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你叫?”岑景问。
贺辞东:“嗯。”
岑景搞不清楚这男人想干什,犹豫两秒钟,还是推门进去。
岑景是因为不爱这个人所以才会觉得无所谓,但他有时候真怀疑,原身到底是有多舔多欠虐,才能在这样个人身边待那久。
让他不得不佩服。
贺辞东让他进那个房间是间客房,好在浴室里是有热水。
岑景终于顺利冲洗干净。
他换干净睡衣后还是觉得有些隐隐发冷,叹气:“争点气,可千万别感冒。”
所以在他发现贺辞东视线移到他光着踩在地板上脚上时,解释句:“房间热水没。”
贺辞东收回视线,眼神冷漠:“不关心。”
岑景举手,“得,算自作多情。”
他这天够糟心,身体情况也不允许他穿着身湿睡衣大半夜站在走廊和人探讨这乱七八糟东西,所以拎着手上毛巾擦身从贺辞东旁边走过去。
身后贺辞东声音跟着传过来,“左边,第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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