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好几个人拉住刚刚出去
女护士不搭理他要求,说:“住院手续已经办。”
然后再强调:“你老公办,你要出院自己找他说。”
岑景:“……”
护士脸然。
就凭大早上那个浑身冒冷气,脸严肃男人把人抱进医院时候,护士就猜到他出不院。
“十点半。”
岑景:“……”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竟然还穿着昨晚睡衣。
女护士似乎知道他在想什,说:“你先生送你来,不过他个多小时以前有事先走。你安心住着吧,年纪轻轻身体堆毛病,自己怎也不知道注意点。你不知道你大早上被送来时,已经快烧到四十度。”
护士看他个高高帅帅年轻男人,此时估计是还没彻底清醒,头发杂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点,免不多唠叨两句。
隔段时间就来这回,还真挺让人吃不消。
手脚绵软都是轻,反胃恶心,头昏眼花通通轮遍。
凌晨五点半天快要亮那会儿,岑景才脱力勉强在床上睡着。
本想着八点起,大概十点左右要去趟合作方公司,到时候免不还得陪着吃顿饭。
结果岑景没料到自己醒来时候竟然在医院。
岑景都快要忘,他现如今跟贺辞东在个户口本,是那种其中个人踩进鬼门关,另外个人都有权利在手术单上签字那种关系。
岑景也不打算为难医护人员。
他现在就算赶过去,贺辞东那边估计都已经谈妥。
他住是单人病房,环境很安静。
护士刚从病房离开岑景就隐约听见外面阵兴奋讨论声。
岑景虽然惊讶对方知道他和贺辞东关系,但还是说:“谢谢,会注意。”
女护士:“这瓶水吊完还有最后瓶小,有事按铃啊。”
岑景仰头看看头顶还剩小半药瓶,问:“大概几点能出院?”
“几点?”刚刚还脸笑意女护士秒变严肃脸,“你今天不能出院,不单单是烧没退完,你胃上还有两个陈旧出血点,虽然不严重,但你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岑景:“……不住院。”
第感觉是无力,空气中全是医院特有消毒水味道,四面墙壁都是白色。包括他自己,右边整个手臂冰凉。
岑景看着床头吊瓶发怔好几秒。
直到身边有人开口道:“哟,醒?”
然后岑景转头就看见个女护士,三十多岁左右,看着他笑容满面。
岑景用另只手费力从床上坐起,“麻烦问下,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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