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贺辞东叫住他。
他走上前,突然把身上大衣外套递过来。
岑景垂眸扫眼,“不用。”
“穿走吧,冷。”贺辞东道:“最近这段时间有事处理,都不会再到公寓那边去住,自己小心。”
岑景还是没动,贺辞东看他两眼,干脆上前两步。
岑景任由他拿走,直到贺辞东折返回来,岑景才挑眉说句:“管挺宽。”
“这两天有没有遇上什奇怪人?”贺辞东突然问这句。
岑景怔,如实道:“没有。”
他答完又想起什,问贺辞东:“怎?你连春港事没处理干净,人追東城来?”
贺辞东身上大衣外套就披在肩膀上,站在黑夜街道旁显得整个人气势十足,他扫眼岑景,然后说:“倒也不是,有些情况不方便和你明说,如果这段时间你要有任何感觉不对劲地方,给电话。”
贺辞东突如其来维护像是种宣告,否定那些关于两人不和不在乎传闻。岑景也如同看够这场无聊闹剧,真站起来,跟着贺辞东走出门。
走到酒吧外面,吵闹世界下子安静下来。
寒风轻轻吹着,并不剧烈。
只余下暗夜里萧索街道,几分钟才有辆安静滑过车辆,带起风卷着路边枯叶在空中打两个旋,再轻飘飘落下。
岑景靠着墙,偏头给自己点根烟。
他将大衣抖开披到岑景肩膀上。
岑景鼻尖略过抹贺辞东身上独有气息,被风吹得有些发僵身体感觉暖。贺辞东身形比他宽阔不少,厚重黑色大衣将岑景肩膀全部笼罩。
他条件反射伸手抓住衣服边缘,然
岑景点点头,并没有拒绝。
从岑戴文这事儿就能知道,他们这些人手头沾染事情并不简单。
“辰间”从头到尾都是做明面生意,发展速度虽然很快,成绩也不俗,但真遇上些污七糟八情况,未必能不吃亏。
何况事件本身就是贺辞东带来,他自己处理也没什不合理。
岑景从墙上站直,然后说:“还有事吗?没事走。”
然后吐出烟圈隔着烟雾看向旁边贺辞东,问:“特地让留下来到底什事?”
“腰伤好?”贺辞东反问。
岑景抖落指尖烟灰,轻笑:“点小伤,早好。”
其实也没有,贺辞东也就在连春港待两三天,但也足够他伤疤结痂,偶尔刺痒和微痛感觉会提醒他,他们也曾起在那里待过。
贺辞东点点头,突然上前拿走岑景手上烟,在墙上掐灭,扔进旁边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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