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明白贺辞东话里潜台词。
他还没有真做到底。
他放任有定范围,那里有岑景也不能跨过界限。
比如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
这还真能成为威胁贺辞东筹码,但旦被反扑,岑景将会彻底失去自由。
岑景毫不迟疑地就点头。
他现如今这身体欲望很浅,可这种事要想装,也没什困难。
贺辞东抓着他手把自己领带抽回去,然后猝不及防垫着岑景后脑勺把人放倒。
岑景还是没来由地呼吸滞。
但他脸色不显,睁眼看着上方贺辞东。
贺辞东任由他拽着,轻声道:“别闹。”
“认真。”
岑景就这想。
他跟贺辞东纠纠缠缠这久,剪不断理还乱,可真要细究起来,两人从刚结婚到离婚这长时间以来,根本任何实质性关系都没发生过。
贺辞东现在切行为,岑景归结为不曾得到。想念因为愧疚和失去成伤疤,里面却迟迟没有长好。
机。
从重逢以来,岑景直处在被动位置。
贺辞东想让他活,不惜切,处处小心。
但岑景想,只要他真正活着,那他心定是自由,而不是在贺辞东囚笼里。
贺辞东应该能成为个好饲养员。
这个彻底,就是贺辞东口中他不会去想尝试结果。
岑景顿时什心情都没,说:“你要不做就起开。”
“真做也不会有你想要结果。”
贺辞东话刚落,岑景就闷哼声。
因为被子里拱位置,显示贺辞东手已经伸进去。
贺辞东之后再没什动作,只是拇指轻轻捻过岑景眼尾,看着岑景眼睛说:“你现在真是什心思都放在这双眼睛里。没有下次,再喝酒可真要采取手段。”
岑景有种被人洞穿心思感觉。
眼睫扫过贺辞东指尖,问他:“比如?”
“你不会想试宝贝儿。”贺辞东声音有些低沉,说完低头吻吻他额头。
岑景被这个称呼激得整个人都不对。
他开启温水煮青蛙模式,煮得岑景不上不下,已经快没耐心。
如果次性把关系推到极致。
最终说不定他们这种性格人,只配成为彼此回忆里抹蚊子血。
说不定想起来都能让人膈应。
“想要?”贺辞东看着他眼睛问。
但岑景做不金丝雀。
岑景突然说:“你过来点。”
贺辞东就往前移寸。
岑景脸几乎贴上贺辞东脸,距离近得能感受彼此呼吸。
“做吗?”他扯扯贺辞东胸前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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