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沙发上待着明白吗？”
“你乖乖待着就有香火吃。”
小孩眼睛
他刚把人搓得干干净净，如今说什
也不想把小孩再套进臭烘烘
衣服里。
小孩站在浴室里，打
个喷嚏，可怜兮兮朝他道：“叔——
冷。”
声叔大过天。
小鬼咬咬牙，反正成鬼也没有人能够看到他，墓地里还有套旧袍子。
慕白便把前不久刚得新灰色袍子脱下来，给面前小孩穿上。
他给脏兮兮小孩脱光衣服，就在水流底下干搓。
小孩站在地面，在水流里被搓得左右摇晃，他老实道：“叔——你搓得脑袋疼。”
小鬼嘀咕几句怎就疼。
他给阿生也是这样搓脑袋。
但是看着小孩脑袋摇来摇去模样，小鬼还是捞起袖子，在大堆瓶瓶罐罐里琢磨几分钟。
慕白跟小孩红红眼眶对视五秒。
五秒后。
慕白无奈道：“得，是你叔。”
小孩又高兴起来，骨碌碌地在沙发爬向他。
慕白看到从垃圾桶爬出来小孩高兴地朝他爬过来，满身脏兮兮。
“会不会爬进去？”
小孩老老实实道：“不会。”
幼儿园不给他们乱爬窗。
慕白噎噎，将小孩放在自己肩膀上，让小孩抓住自己衣服，熟练地爬进窗户。
小孩表现得很乖，全程都没闹。
小孩没穿过那长袍子，高兴得厉害。
慕白里头穿着白色寝衣，他刚开始还有点不太习惯，但时间久他也就习惯。
小孩很听话，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穿着长长袍子。
小鬼盘腿坐在沙发上，严肃朝他道：“晚上你不能乱跑。”
“叔晚上要上楼干大事。”
最后挑出瓶不知道是什东西玩意，学着阎鹤平时模样，往小孩脑袋上倒，然后开始搓。
这回不是干搓，搓得满屋子都是泡泡。
小孩跟个保龄球样，摇头晃脑地给小鬼搓得干干净净。
小鬼满意极，把白白净净小孩拎出来。
结果因为小孩钻过垃圾桶，衣服臭烘烘，这让小鬼犯难。
他眼皮狂跳道：“等等等——你别过来。”
小孩愣然停住。
慕白跳下来，拎起小孩衣领道：“叔先带你去洗个澡。”
小孩老老实实点点头。
小鬼拎着小孩，风风火火走向浴室。
两个鬼坐在沙发上，小孩朝着他稚声道：“叔叔——”
慕白眼皮跳，他严肃道：“不是你叔叔。”
小孩有点失落。
慕白狠下心：“你认错人。”
小孩眼睛红，看上去又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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