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只他格外眼熟。
卫哲眼皮狂跳,他看着那只他格外眼熟压床小鬼蹲在马路上,嘀嘀咕咕地跟身旁鬼不知道在说些什。
他立马掏出手机,给前几天打电话给他人通风报信。
电话响两声后被接通,卫哲搓搓手,对着手机里男人殷勤道:“阎总。”
“您家小鬼好像跑出来。”
慕白也愁。
他巴巴道:“要不这几天还是先饿着吧。”
“等阎鹤休息几天,再去压他。”
水鬼冷酷撂下句话:“不必。”
他就不信那大津市,还找不出比那个鸟人更加合适压床对象。
小鬼探头望过去:“这个也不行。”
水鬼:“为什?”
小鬼耿直道:“他头秃,而且还肾虚。”
水鬼:“……”
他找个穿着运动裤男人,看上去刚从健身房里出来,人高马大,浑身肌肉轮廓明显,他道:“这个呢?”
起,看起来有些兴致缺缺。
水鬼蹲在他旁边,指着街头上第八个年轻人道:“那个人怎样?”
慕白看样,叹口气道:“眼下青黑,看就是经常熬夜。”
“去压他,肯定没饭吃。”
整个脸都是青水鬼:“……”
“现在就蹲在街边。”
电话那头阎鹤正单手擦着头发,看眼墙上挂着时钟。
这个点正是小鬼准备过来时间。
小鬼这几天都跟他待在起,有时
两个小鬼飘下来,决定蹲在马路牙子边上找新压床对象。
在高处时钟上挂着,难免会看走眼。
陆陆续续看大半个小时,两个鬼也选不出什好压床对象,只能你望着,望着你沉默。
不远处快餐店,卫哲正端着餐盘坐好,正打算大快朵颐时,抬头就看到街边蹲着小鬼。
还是两只。
小鬼研究几下,摇摇头:“这个也不行,肾也虚。”
“晚上肯定多梦,睡得不安稳。”
他作为压床小鬼,看人肾不肾虚,看个准。
水鬼面瘫着脸,心想找晚上,也没找出个能比得过那鸟人压床对象。
不是秃头就是肾虚,不是加班就是熬夜。
他又扭头,找到正在过马路,腋下夹着公文包个男人:“这个眼睛不黑,肯定不熬夜。”
小鬼研究下,摇头道:“这个也不行,这个点才下班,估计他上班公司不太好。”
“这个人晚上肯定不会按时睡觉。”
水鬼转移目标,他琢磨好会,指着某个五十多岁中年人:“这个怎样?”
“眼睛不黑,也没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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