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窗台前,眸色深深,但还是没打电话给卫哲。
上午九点,阎鹤几乎没有踏出卧室步,他将笔记本带到卧室,时不时抬头看眼大床才继续处理工作。
上午十点半,酒店里卫哲接到电话。
他这时候刚起床,顶着头乱糟糟头发,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里人说情况,卫哲傻眼道:“怎会这样?”
他火急火燎地套上裤子,火速收拾好自己,捞起自己背包,叠声地让阎鹤等
———
清晨六点半。
卧室闹钟准时响起。
响两下后,只宽大手掌便将闹钟按掉。
阎鹤无声起床,看眼身旁小鬼眼睫合拢,没什动静。
小鬼手掌缠绕着绷带,指尖微微蜷缩。
阎鹤喉咙动动,他慢慢伸出手,轻而又轻地将手伸到少年指尖上。
指尖与指尖轻轻触碰,轻得像是羽毛落下样。
但面前人却维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久到终于让面前人确定件,他触碰到不是空气。
晰,微凉风浮动着窗帘。
小鬼又渐渐地睡过去。
没过多久,他身旁人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他。
面前人这次睡觉乖得很,将手放到脸庞,稍稍抿着唇,眼睫长而翘,鼻尖碰着他睡衣纽扣。
大概是因为是魂魄凝结成实体,小鬼身上味道是香火灰烬燃烧后味道。
他踩着拖鞋去洗漱室洗漱,洗漱后换身家居服去做早餐,还热杯牛奶。
早上七点半,阎鹤推卧室门,发现大床上少年依旧毫无动静。
阎鹤走上前,稍稍俯身,低声叫慕白几声,大床上人还是没有回应。
他又伸手,轻轻地揉几下小鬼脖子,也不见小鬼有反应。
阎鹤起身,去查看卧室四周贴着符纸,并没有看到符纸出现什异样。
而是实实在在个人。
阎鹤伸手,用手指轻轻地拢住少年手掌。
少年手掌泛着点凉,指节分明,没有什茧,拢在手里有些软。
原来是这个感觉。
阎鹤闭着眼睛,拢着少年手掌,第次感受到怀里人真实触感,竟生出种仿佛过很久很久感觉。
其实香火灰烬燃烧后味道对于长年累月都在寺庙修行阎鹤来说应该极为熟悉。
但如今这个味道却徒陌生起来。
似乎这个味道被赋予新意义。
阎鹤看着凌乱红线缠绕在两人手腕上,重重叠叠混杂在起,近乎分不清究竟那缕是头,那缕是尾。
顺着凌乱红线慢慢向上看,他看到缠绕在小鬼手腕上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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