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笑起来，低头亲
亲他
指尖。
慕白还有点谨慎，他立马环顾
圈四周，仿佛如今在地府，暗地里有好多双眼睛盯着他们。
但过会，见昏暗四处都是柔和清辉，十分寂静，让人渐渐放
脸庞是微凉触感，眼睫很长，抵住他手掌，时不时刮动着他掌心。
那双红眸同黑眸样，没有什
异样。
小鬼抬着头，犹豫下，继续伸着手摸着阎鹤红眸。
阎鹤没动，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小鬼从面前人眼睫直慢慢摸下去，落在如同冰雪雕琢五官。
阎鹤抬手拨拨慕白额前散落额发，黑眸如同海浪翻卷打磨礁石，深沉而温柔：“
开始也不知道自己身份。”
“那日你被人掳去，下地府去找，大概是碰见什熟悉事，所以才慢慢记起来。”
慕白稍稍仰头，怔然道：“那日？”
阎鹤点点头：“就是眼睛变红，长出长发那日。”
“那日过后，发现每日清晨醒来，总会变成红眸，但稍加控制，还是能变回来。”
小鬼眼睛有些红，鼻尖也泛着红，鸦黑长睫被泪水凝成簇簇，看起来简直可怜又可爱。
阎鹤细密地亲着他，边亲边让他别怕。
小鬼则是红着眼睛，伸手将眼前人脑袋推出去，推完还喃喃道：“在地府做这种事情，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吧……”
阎鹤：“……”
他偏头，将推着他脑袋小鬼手握住，十根手指与其相扣，又亲亲道：“不会。”
手指从高挺鼻梁滑落到削薄薄唇，依旧是从前摸阎鹤触感。
什都没变，只是体温从温热变成冰凉。
阎鹤：“还怕吗？”
慕白摇摇头。
确认眼前是直陪伴自己阎鹤后，便没怎害怕。
“怕大人担心，便没怎同大人说。”
“过后几日，在夜里时常做梦，梦见些地府事情，久而久之，慢慢恢复记忆。”
小鬼还是久久不能回神，他愣愣地望着阎鹤黑眸，伸出手，似乎想确认真假。
阎鹤望着他，稍稍俯身，黑眸渐渐变化成为红色。
怔然小鬼被吓跳，阎鹤只是牵着他手，带着他将自己手放在自己眼睫上。
“这处是从小生长宫殿。”
“没有应允，谁都进不来。”
小鬼愣愣，看着富丽堂皇宫殿，幽蓝色火焰浮动在半空中，硕大夜明珠镶嵌在穹顶，洒下朦胧柔和清辉。
他这才恍惚生出种梦幻真实感。
自己枕边人原来真是小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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