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夏野脸上还透着兴奋潮红色,他伏在银发咒言师身上,慢吞吞地收回轻触咒文手指,随后有些困扰地含住指尖,歪歪头。
『安眠药磨碎放在饭团里话,很容易会从味道上被发觉,所以也只放很少点……继续下去话,棘君似乎就要醒来。』
『真可惜,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做——可是很想和棘君投入kiss。』
『那,下次话,多放点吧。』
且很轻,不过好像在接近自己……是轻飘飘脚步声吗?
脚步声不见。
刚要转醒咒言师即将再次睡去,不过还没等他陷入黑甜梦境,就又有古怪感觉把他往浅层睡眠拽把。
好像有双手在顺着他腿向上攀,凡是被触碰到位置,都泛起灼烧般热度……身体也觉得好沉,而且好热,就像多压层被子。
狗卷棘下意识地皱皱眉,他觉得自己应该醒来,但是眼皮好沉,感觉好困……为什今天这困呢?他半睡半醒间思考,好像在吃过夜宵饭团之后,他困意就如同浪潮样汹涌地扑上来。
鼻尖嗅到甜甜桃子香气,有温热气流打在他锁骨,脖颈也感觉有什毛茸茸东西在蹭来蹭去,狗卷棘觉得很痒,他睡得很不舒服,他快醒。
嘴角有被触碰感觉,什东西在绕着他脸侧轻轻画圈,沉重困顿思绪终于稍微清晰些,狗卷棘勉强撑开沉重眼皮,从恍惚昏暗视角缝隙里窥到片泛着潮气朦胧粉色。
“鲣鱼干……”他下意识喃喃出声。
……
“哎呀……只是这样就快醒来,是分量太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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