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温度就不低视线再次升温,甚至会给人种“被烫到”错觉——对,夏野确直都对他咒纹比较好奇来着……狗卷棘慢半拍地想起来。
『想看咒纹,想触碰棘君舌面,想描摹深色纹路……想接吻。』
于是妻夏野藏起目性过于明确视线,若无其事地问道:“棘君,要喝冰牛奶吗?”
他抬起胳膊,越过咒言师肩头,拎起玻璃瓶瓶口,然后又将手缩回来,把冰凉凉还带着水雾瓶子贴在狗卷棘肩膀上,还冰得他个激灵。
“——海带?”
于是咒言师立刻红耳朵尖:
“……鲣鱼干!”
夏野,快放手!
——才不要呢。
妻夏野在心里果断地拒绝,并且变本加厉地搂更紧,细细胳膊紧紧地环住咒言师腰,丝毫不准备放松。
斗志,点不舒服感觉都没有。”
斗志?什斗志?
然而妻夏野似乎点也不打算解释下所谓“斗志”,他只是兴高采烈地下水,然后深吸口气,整个人都直接潜到水面下。
等等,为什要潜下去?
下刻,狗卷棘就看见水下个粉绒绒阴影凑近,接着在他身边浮上来——妻夏野直接在水下蹭到他身边,然后露出脑袋,像小动物抖毛样甩甩头发上水。
“棘君现在好热,就像冬天被炉样——所以快点喝掉吧。”
粉发少年
妻夏野脸幸福地把脸贴上去蹭蹭,然后眨巴着纯洁无辜粉瞳,冲着看上去好像被吓跳咒言师歪头问道:“怎吗,棘君?”
『没有什可害羞呀,棘君。』
『只是抱抱而已……并没有亲密到无法接受程度哦。因为,们以后还会更加亲密,们要成为可以kiss,可以做奇怪事情关系!』
妻夏野脸无辜地仰起头,目光缓慢地从咒言师额前滴水银发下移,然后寸寸落下,最后粘在淡色唇角两侧蛇目纹上。
『好想kiss。』
被猝不及防甩满脸水珠狗卷棘:“……”
原来,是要恶作剧啊……
向来只有他对别人恶作剧份,没想到居然有天自己也会毫无防备地被甩脸水,狗卷棘茫然地在原地愣下——然而就在这短短个愣神后,他就又僵住身子。
原因无它,只不过是妻夏野格外熟练地又抱住他腰而已。
哦,贴贴而已……但是这种时候贴贴有点不太对吧?!只有两条浴巾贴贴是不是有点接触面积过大,这样下去气氛有点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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