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发丝蹭得他痒痒,混着奶味桃子甜气也蒸地人脸颊发烫,挤进指缝手指挣不开,没有安全距离意识也说不上是好是坏,狗卷棘当时只想着个暖暖热源抱住自己,比抱着胖达毛绒绒玩偶身子都要舒服,会让心里有点轻飘飘。
他盯着旅馆天花板上吊灯,目光却没什焦距。
夏野是确副困得不行模样,呆毛都蔫蔫巴巴地耷拉下来,强撑着走直线上二楼,之后也没什精力再和狗卷恍然反应过来“鲣鱼干”作斗争,被囫囵塞进自己房间之后就没动静,大概率是睡着。
只不过妻夏野是睡着,狗卷棘却没在汤池里被热气熏蒸出困意。
因为……因为他就算也想要把之前没注意到地方抛在脑后,但是不对劲地方仍然有很多。
“鲑鱼。”
“那,棘君,们回去吧。”
“鲑鱼。”
“不想要个人睡,可以和棘君个房间吗?”
“鲑鱼。”
吧?』
妻夏野呼出口热气,然后把头埋在僵在原地动不动银发少年肩颈处,露出两颗白白小虎牙,格外克制地,轻飘飘地用牙尖蹭下。
『想和棘君接吻,想触碰他舌面,想贴上深色咒纹,想用舌尖拓印纹路,想咬棘君脖颈。』
『牵手,拥抱,亲吻,然后就是更加亲密事情。』
『棘君是逃不掉。』
玻璃瓶里留下融化大半残渣是什?不是整盅恶作剧,那会放什东西?汤池外面更衣室大门被从里面落锁,不是他做,那就只有最后个进来夏野……他为什要锁门?
在被他命令喝下冰牛奶后,夏
“真吗——可以和棘君个房间,很开心!”
“鲑鱼——鲣、鲣鱼干?!”
————
直到躺进被子里,狗卷棘都还有点思维空白。
并不仅仅是夏野热情贴贴,也并非仅有脸侧被亲昵蹭蹭影响,甚至包括颈侧烫人尖锐感,狗卷棘脑子里开始乱糟糟地搅和起来许多不对劲东西。
……
在隐晦地用牙尖蹭下紧绷着皮肤之后,妻夏野重新脸无辜地扬起笑脸,圆溜溜粉瞳里也蒙上雾气,药效也逐渐开始起作用,思维开始慢慢迟钝起来。
不受控制地打个哈切,妻夏野揉揉已经开始模糊双眼,用略微含混带鼻音声音说道:
“稍微……有点困。”
当机在原地咒言师这才恍如梦醒,副看上去完全不在思考模样,紫色瞳孔还盯着虚空,机械地跟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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