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挑眉,瞧着她。
舒予白啼笑皆非:“觉得她挺好。”
南雪瞥她眼:“她好?“
“性格,脾气,甚至是专业上……总之,跟挺合得来。”
南雪不说话。
乌檀木般发,发梢儿轻轻扫着下颌,堆在格子围巾上。
她把手插在大衣侧兜,樱桃似唇,衬得张冷淡脸格外娇俏,不惹人厌,反惹人怜。
像个小孩儿似。
两人无言片刻,舒予白简直拿她没办法,心底轻叹。
“怎?”她走去,长靴在雪地留下串痕迹,从身后轻轻拥着她,偏头问:“里头闷?”
两人仍在笑着交谈,舒予白正休息似用手指帮萧衣梳理吹乱长发,不知萧衣说什,把她逗笑,笑声很愉快样子。
南雪忍不住推桌子,站起来。
舒予白余光直看着她,不由得怔。
“怎?”萧衣问。
舒予白已经听不见萧衣在说什,只注视着南雪,见她言不发地离开饭局,白色大衣衣摆倏然消失在走廊转角。
她只这个眼神,就心下然。南雪性子独,且认生,为人处世喜欢保持距离,得到她许可人才能真跟她亲近,其余人她连看都没兴趣看。
舒予白和她有缘。
当年也只是第次见面,她看见站在院子里小女孩,分明是那冷漠个人,看着对面稍成熟女孩,眼睛里却是流露出某种生涩期冀。
那想要靠近,占有,又别扭地好似若无其事、无所谓眼神,和当年分毫不差。
她凑近,靠近南雪,忍不住笑:“怎?”
好会儿,阵凉风吹过,舒予
这语气半是纵容半是宠溺。
南雪转过身,瞧着她,看见她眼底柔情,似乎气已经消大半。她靴子尖踢踢积雪,说:“你能不能少和她来往?”
舒予白微怔:“谁?”
南雪不吱声。
舒予白有些诧异,心道,她说大概是萧衣,便问:“为什?”
“去看看她。”
舒予白站起身,追过去。
外头寒冷极,没暖气,冷冷空气四面八方钻来,湖边结冰,苏州园林式假山上落满积雪,条石子路往白墙黛瓦月洞门引。
南雪站在石子路尽头,察觉到身后舒予白,脚步渐渐放缓。
她站在门前,微微侧过身,露出半张小脸。
南雪回过神,只摇摇头。
“舒予白有她生活。”
“都是成年人。”
南雪轻轻嗯声,却仍固执地看着愉快交谈两人,似乎下秒就要站起身。
舒予白却不曾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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