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窗外
“嗯。”舒予白笑
笑，她把那个巧克力还给南雪：“赶紧藏起来，给她看见就不好。”
“谁？”
“萧衣啊。”
舒予白低头，微微
笑：“她说过很多次，甜食伤胃，要改。”
从前舒予白最喜欢在疲倦
时候，剥开巧克力。她说，甜食对心情有好处，多吃甜，开心。
南雪抬眸。
两人目光触即离。
“睡吧。”
舒予白拉高被子。
第二日，晚点时候，南雪去公司找她。
小灯开，光线暧昧。
南雪看着舒予白静静靠在床靠上侧影，问：“你今天是不是生气。”
“
没生气。”
舒予白侧过身，在她身边很安静，眼神甚至是柔和：“你也没做错什
事情，为什要生气？”
南雪不答。
“去哪儿？”
“去南方。南方好啊，暖和。”
“你女朋友呢，也去？”
“嗯。”
“什时候交啊，”林岚饶有兴趣地八卦：“到哪步？接吻？还是别。”
那时候她们在教室后排，舒予白食指拨开金属铝箔，把甜香小块喂给她。
现在，说不吃就不吃。
南雪捏着它，言不发地离去。
回家看，那块巧克力已经融化。
她捏着变形巧克力袋子，扔进垃圾桶，又坐在沙发上，端起冒热气水杯抿口。
路过楼下商店，南雪脚步顿，进去买块巧克力，这才接着才上楼。
舒予白还在办公，看起来很是忙碌。南雪只好靠在她座位边，等她。舒予白似乎是累，伸个懒腰，目光有些疲倦。
南雪于是从包里摸出块巧克力，递给她：“诺。”
舒予白摇摇头：“谢谢，不用。”
“你不吃？”
舒予白捏起边手机，细长手指敲很快，不知和谁聊天。
空气里有浅浅暖香。
身边女人穿件细棉格子睡衣，扣子解开枚，锁骨上浸着未干水痕。橘色光线里，她细长眉梢氤氲着某种说不出温柔情致。
南雪整理下被子。
瞬间，脚踝像是触到什温软事物，是舒予白小腿。
舒予白却不答话，柔顺长发散着，直到腰。她坐在南雪旁边，只露出个侧脸，唇边浅笑，脸颊浮起层薄粉，安安静静低头，瓷勺儿碰撞小碗发出叮咚声音：“别问。”
林岚笑起来，开始进食。
南雪只掀起眼皮，盯着她看会儿，并未多言。
过会儿，忽然站起身，离开饭桌。
夜里林岚睡南雪床，舒予白和南雪再次被迫同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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