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南雪手,眼睛亮亮,直笑:“比还高呢。”
舒予白个儿已经算高,南雪却比她还要高。念高中那会儿,每次运动会举着班牌走操场跑道都是她。舒予白在场外看着,女孩儿穿着白衬衣黑色短裙,脊背笔直,小腿雪白修长,没有丝赘肉,走在那儿像个模特儿。
不知不觉,又想起很久以前事情。
舒予白笑笑。
那只小泰迪见两人回来,又开始围着南雪打转。她脱下大衣外套,挂在衣帽架是,蹲下身。衣料绷出瘦削腰线,她食指轻轻挠挠小狗脑袋,唇瓣微翘。
南父说。
看样子并未怀疑什。
南雪挂断电话,和舒予白块儿出门。她家在六楼,不高不矮。感应灯亮起,两人站在门前,南雪看着不久前贴上红色春联,那笔迹是舒予白母亲。
她母亲会书法,当年也是美院排上号儿年轻教授。
舒予白在那儿找钥匙,低头,在皮包夹层里摸索阵,触碰到个冰凉物体。
她抬眸,看着南雪,那人很是窘迫,往角落里站站,低头,乌黑发丝垂落,挡着脸上表情。
舒予白眼睛里染上丝笑意。
“对。”南雪垂眸看舒予白眼,用手轻轻挡着话筒位置,说:“和予白姐在块儿呢。”
“晚上不回来。”
南茗卓话音微顿:“在她家过夜?”
她心思,猜不透。
索性就不猜。
她说她是直,那就是直好。
电梯开,两人前后进去,站密闭小电梯里,有几分尴尬。过会儿,南雪手机响,她匆匆看眼,接起电话:“爸?”
“你去哪儿?”
舒予白把包放在沙发上,进
她捏着钥匙轻轻开门。
门开。
客厅灯亮着,舒予白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上抱着只白色布偶猫,脚下还有只巧克力色泰迪犬,蹲在那儿咬她裤脚玩。
夜晚,落地窗开着,有几分冷意。
舒予白母亲回过头看她俩:“哎,小南也来?”她急忙站起身,快步走去,满脸惊喜:“好久不见,小姑娘这大。”
“嗯。”
话筒那边阵安静,南雪微微屏住呼吸。
叮
电梯开门声音。
“那好,早点休息。”
南茗卓苍老声音透着威严:“张姨说你在公司,去找,没人。”
“后来走。”南雪答:“去姐姐家玩。”
南父又次逼问:“你开走车?”
虽没开免提,南父声音仍旧有些大,逼仄小空间里,嗡嗡直震。
舒予白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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