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坐在那儿,穿件雪白浴衣,乌黑发丝沾着水,缕缕,发梢滴水,在锁骨上淌出道湿痕,滑入衣领里。
舒予白目光落在她身上,有几分轻微不自在。
南雪细白指尖轻轻拢着浴衣领口,她低垂着头,目光落在地面上,说:“姐姐,你去洗澡吧,不会偷看。”
舒予白:“……”
她把衣物放在床上,转身去洗澡,浴室响起哗啦啦水声。
“没,刚刚洗澡太热。”
她回答,又坐下身,问舒予白:“有什事?”
“房间没有浴室。”舒予白有些尴尬:“以前你没来,是在这间房里洗澡。”
南雪“嗯”声,雪白小脸有几分微红,她道:“现在也可以在这儿洗。”
她在想什?
心里想:她为什不多看眼?
面站在那儿换衣服,面闪过许多念头,比如方才若是把浴巾完全解开……她在微热房间里换好睡衣,轻声道:“姐姐,可以。”
南雪坐在她身边。
床有轻微凹陷下去感觉。
舒予白披散着长发,转过身看她眼,南雪耳垂片红,玉半。
静静地把自己藏在磨砂玻璃下,蜷缩成团,白皙手往前推,浴室玻璃门开条缝隙,湿润水雾散开来。
只干净漂亮、被热气熏染透粉手伸出来。
舒予白把浴巾递给她,转身离开。
南雪待她离开,站起身,面擦拭身上水,面想着:舒予白居然走那干净,看都没看眼。
南雪擦干身子,用浴巾包着走出来。
南雪在外头撑着下颌,听见那水声,
舒予白看她眼,没深究,继续问:“你怎来。”
南雪:“找舅舅。”
这样?
舒予白转身出门,去自己房间收拾洗漱用品和睡衣,又重新来到中间这间卧室。
卧室里亮着灯,浅橘色。
“你耳朵什回事?”
舒予白瞧着她,指尖去碰:“是过敏。”
她指尖冰凉,触上去,带起股电流似触感,微微酥麻。南雪猝然垂眸,有几分不自在地问:“耳朵很红?”
“嗯。”
舒予白指尖捏下,南雪受惊似站起来。
房间门已经合上,窗帘也拉严严实实,舒予白坐在她床上,背对着她,说:“洗好?”
南雪:“嗯。”
她声音轻轻。
舒予白转过身,发觉她正在解开浴巾,雪白肩膀露在外头,有晶莹水珠往白软里滚落,霎那间她跟触电似,又转回去,不看她:“换好说声。”
南雪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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