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当真?”
舒予白看着她,脸色有瞬间苍白,她又问句:“别往心里去?”
“嗯。”
南雪轻轻低头:“对不起,也是第次喝那多酒。”
舒予白怔,心底充斥着失落,她扯扯唇角,淡淡地问:“是。”
舒予白好会儿才从回忆里抽离出来,仍忍不住想笑,她轻声问:“昨晚你喝醉,知道?”
“嗯。”
南雪轻轻答声。
舒予白抬眸,眼底闪过丝柔和水光,含着期冀似,问:“那,你还记得多少呀?”
昨晚,就好似把她直以来欲望和念想,bao露般,说不出羞耻和无地自容,偏生舒予白似乎在这事儿上并不那在意,只有她个人坐立不安。
,又是怎被她拒绝,南雪都记得。
有些人喝醉,睡觉,到第二天早上就什都不记得,可南雪却并不是。相反,她具体到每个细节都记得,怎被她吸引,怎吻她……有瞬间,南雪甚至怀疑,那晚,她或许并非真醉。
或许,只是接着酒劲儿干些荒唐事罢。
她尤其记得,舒予白在她脱去那件吊带时,飞快地合上浴室门离开场景。
至于后来,自己情不自禁吻她…南雪猝然垂眸,又用余光悄悄看身边女人。
——舒予白或许对她真没什,不然也不会在那样场合还拒绝。是她自作多情。
南雪低垂眸子,轻声道:
“昨晚,记不清。”
“要是有什,别往心里去。”
“别当真。”
舒予白很明显不介意。
云淡风轻。
就好似,那些暧昧不曾有过般,好似她不曾吻过她般,女人根本没当回事儿,只当她是小孩儿闹呢。
紧张、拘谨只有她自己个人。
想必真是放下,才会这坦坦荡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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