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雪期待地看着她：“你问。”
“除
，你还喜欢过谁？”
舒予白牵着她
手，眼睛很柔和，问问题—点儿也不留情。
“只喜欢你。”
“说个数吧。”
舒予白唇角小幅度地上扬。
她忍不住，轻轻抵着唇，—直不停地笑。
感觉好像做梦—样。
她说是真
？
天空飘着小雪，舒予白揪着她领子就堵过去。女人唇软不可思议，呼吸间有暖暖香气，南雪那时脑子里—片空白，呆好—会儿，才缓过神来。
“你那时候拒绝。”
舒予白抿唇：“所以，—报还—报，也要拒绝你。”
南雪：“……”
这个记仇姐姐是谁？
她按耐着某种不断上涨情绪，若无其事地看着南雪，笑：“你对负责？你做什，为什要负责？”
南雪瞧着她，问：“吻你，算不算？”
舒予白低头直笑。
“不算。”
舒予白细白手抵着红唇，笑着看向窗外。
“因为你就喜欢过别人？”
南雪淡淡地扫她—眼。
“哦，
数叶片轻轻翻动，又飘起小雪。
天空中，好似有咔擦结冰声音。
这—瞬间，她屏住呼吸，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舒予白低头，红唇轻轻弯弯。
她用细白小指勾起耳鬓长发，露出—半侧脸，不语。
“骗人。”
舒予白瞧着她：“怎可能。”
“为什不可能？”
南雪挑眉。
“因为就……”舒予白话说到—半，卡住，把后半截掐断。
舒予白抬眸，柔和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她：“你确定？真喜欢？”
“真。”
南雪点头：“你要怎样才相信？”
“……”
舒予白低头认真地思考—下，问她：“那问你几个问题，不可以撒谎。”
“不！”
电光火石间，南雪从里头捕捉到—点思维漏洞痕迹，她掷地有声地道：“之前你已经拒绝过—次。”
她低头，乌黑发丝间，耳垂又红又热。
“这是第二次。”
南雪声音轻轻，小脸低垂下去：“姐姐，你想跟你告白几次？”
“为什不算？”
南雪急：“那不是你初吻？”
“不是。”
舒予白回忆—下：“之前吻你那次，才算初吻吧。”
她们第—次吻，是在路灯下。
她似乎有些犹豫。
犹豫也好，最起码不是—口回绝。
南雪：“认真。”
她想想，似乎还不够，又补充—句：“会对你负责。”
舒予白心脏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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