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柔。
还有点宠溺
意味。
南雪吻
下她指尖，把她手放开，忍不住笑。
她给人感觉温柔至极，好似根本不会生气，南雪仔细回忆，舒予白确
直如此，性格好似团温吞水，软绵绵，有时候叫人升起保护欲，有时候，又给人很强安全感，只想依偎进去。
舒予白没看她，刚说完，垂眸，看见地上碎瓷片，还有束倒下来梅花，花瓶里水弄地，片狼藉。
舒予白伸出指尖，碰碰那两瓣红唇，冰凉指肚轻轻抚过。
南雪捏住她手指，不知满足地看着她：“姐姐，你为什
喜欢
？”
“不为什。”
舒予白笑。
见到她第眼就喜欢，想亲近，哪儿那多为什。
她红唇贴过去，吻南雪眉心，很轻：
“为什要抛弃你？你这可爱。”
南雪微微怔，好会儿，她小巧红唇轻轻上扬，笑。
她指尖蜷缩起来，浓密卷翘睫毛扑下，雪白脸颊泛起绯色，有点不好意思
舒予白其实…很少夸她。
——永远不会不要你。
永远？
舒予白听着这句话，微微怔，心底好似被某种温暖情绪填满。
年少人总爱说永远。
她多久不敢想这个词？
“这儿保洁怎叫？”
舒予白有些发愁：“这大片碎瓷，怕又扎到你。”
南雪用床头电话叫来清洁阿姨，阿姨把地面上摔稀碎花瓶扫走，又拿拖布拖干净水，最后告知南雪，记得交打碎花瓶罚金。
她日语说不错
“不，肯定有原因。”
南雪很笃定，眼睛里有点含蓄期待。
舒予白怔
得，这人还想她继续说点好听话。
舒予白抱下她：“你漂亮，聪明，又懂事，可以不？”
“真？”
南雪抬起眼睛，眼珠子乌黑，意外柔软青涩。
舒予白勾勾她下巴：“嗯。”
窗外，仍旧是微寒景色，舒予白有点出神地看着她。
南雪肤色雪白，安静不发言时候，气质很淡漠，如冰似雪好似难以接近，唯独那两瓣饱满小巧红唇，给她气质上添抹明艳，不至于过分疏离。
她曾经想过，或许会是南雪永远朋友，可很少想过，会是永远恋人。
这句话好似有魔力般，舒予白那种不安心慌渐渐被驱散，她奇异地安静下来，凑近，轻轻拥着南雪，脑袋躺在她肩上：“真？”
“嗯。”
南雪眼眸含笑：“前提是，姐姐不可以抛弃。”
舒予白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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