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纤白湿润,青色脉络衬得有种冷冷精致感。
毛巾递进去,起身瞬,舒予白瞥见她光裸、白皙肩。
只瞥眼,她就转身离开。
心跳漏拍。
哗
回忆起来,连舒予白都感到诧异:南雪是怎长到这大?
她父亲是怎养她呢?
男人带孩子都是粗枝大叶,南雪父亲估计也不例外。她母亲在她还什都不懂时候就离开,她身上应该缺失很多…某方面教育吧。
卧室里亮起暖暖灯,有浅浅水雾顺着缝隙散开,湿润、含着香气,似乎是干小玫瑰味儿,有股子悠长韵,散不尽。
热水顺着脖颈儿直往下流,在脚背上汇聚,浑身是暖暖热,泡沫被冲洗干净,在湿漉漉板面上汇聚成条浅浅河。
可这儿有个人比她还怕羞。
她看见南雪这幅脸红模样,瞬间就不紧张,感觉自己像个老手,甚至又想逗她,她凑过去,瞧着这人眼睛,轻声道:“看过。”
舒予白挠挠南雪掌心,垂下纤白脖颈儿,轻声问:“你想看?想看话,咱们可以起看……”
“不要。”
南雪飞快地摇摇头。
看过?
当然是看过。
承认也没什。
确,有些女孩儿是玩开那类,说起荤笑话脸不红心不跳,可舒予白不是,她当好些年乖乖女,说话连个脏字都不带。
不知为何,她在南雪面前,顾虑忽然多。
推拉门开。
南雪
水声停下。
“姐姐,浴巾。”
里头传来好听声音,冰凉,好似碎冰。
“等等。”
舒予白从她衣柜里取出浴巾,走过去,浴室玻璃门开条缝儿,白雾洇散开,只湿漉漉、白皙骨感手伸出来。
义正言辞地抵制。
耳根却越来越烫。
舒予白瞧着她轻轻笑,在她侧颈儿落下吻,道:“去洗洗吧,到你。”
女生和男生不样,很多时候相处不那随意,更矜持些,尤其在某个话题上。
南雪又是被她父亲带大,很多东西,估计也没人教她,舒予白还记得那年南雪来例假,惊慌失措,个人关在卫生间里,还是自己老远跑过去,给她从门缝里塞卫生巾。
要不要装纯。
舒予白对上那双清澈眸子,有瞬间羞窘,她低头,睫毛轻轻颤抖,片刻,又抬起眼眸:“你真没看过?”
“没。”
南雪摇摇头,脸颊泛起丝绯色。
舒予白本蛮不好意思,毕竟…直以来她这种小秘密也没和别人透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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