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忍不住笑,勾着她脖颈儿,抬头去回吻她,指尖抚摸她雪白有些湿汗脖颈儿,柔声说:“其实,你不用解这多。”
“只要是你,对做什,都会有感觉,你懂?”
“真?”
南雪话音未落,还没来得及感动,身形忽然猛地顿,她问:“姐姐,你在做什?”
南雪外套被她脱下来。
外头片漆黑,月光照亮点树影轮廓,屋里,门和床都合上,只剩层半透明白纱轻轻晃,她们靠在窗边,深深地接吻。
南雪只手抱着她,片刻,停下,细白指尖在月光下抬起来,给舒予白看,又在她耳边道:“湿。”
“知道。”
舒予白窘迫地低头,耳朵红片:“你可以…不用说出来。”
“说出来更有感觉。”
可感情太易变,从小到大,她已经见证过太多次分离、背叛。南雪就是不安,她总想把舒予白永远都捆在自己身边,生怕出什岔子。
“会不会有天,你变心、不喜欢?”
南雪在她耳边,含糊地问。
“不会。”
舒予白瞧着她笑:“喜欢你那多年,怎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小脑袋里在想什呢?还怕你不喜欢……”
不放心、不踏实,充满担心。
舒予白叹息,轻声问:“你父亲不同意怎办?”
南雪拉着她手,垂眸,下下捏着女人微红柔软指尖,漠然问:“你在害怕什。”
舒予白叹息:“害怕分开。”
分开。
舒予白指尖勾着拉链往下拉,厚厚外套散开,里头只剩件单薄打底衫,很透,笼在玲珑有致
南雪瞧着她,雪白耳尖儿微红,她轻声解释:“姐姐,…查资料查到。”
舒予白:“……”
查什不正经资料?
窗帘关着,密闭空间很暖很有安全感。
南雪耳尖透着点红。
话说到半,被截住。
南雪低头,在夜色里去寻找她唇。
房里没开灯,黑灯瞎火,片安静里舒予白抬眸,她看见南雪脸颊模糊轮廓,那清瘦好看。冰玉似鼻尖,红唇,还有那双干净清冽眼睛。
夜里,有喘息。
她把自己倚靠过去,动情不像话。
南雪也怕,可她不明白。
两个人分开,不是因为互相不喜欢才会分开?假如对彼此有感觉,父亲不同意又能怎样?
没感情才会分手。
舒予白挨近,去抱她:“们低调点,等成熟、稳定,再说开,这样长久些。”
长久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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