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要留点情分。
“后悔吧,当初你把她扔在这儿出国……就不怕你不在,她惹身桃花?”
时初痛心疾首地说:“这个小姐姐看上,你得追到手。”
舒予白低头,长睫毛扑下,看眼窗外,指尖无声地蜷缩起来。
车子驶过灯光璀璨柏油路。
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明天就是展览。”
时初低头看下时间,问舒予白:“明天晚上,咱们早点儿去吧。”
“都好。”舒予白回忆片刻,说:“明晚是开幕吧,开幕完,就该回去。”
是该回去,时初拨下胸口发梢儿,说:“不知道为什,总觉得好可惜,你不打算…问你前任要个联系方式?”
“嗯。”
舒予白回忆着,轻叹说:“是提。”
“她好像还很照顾你。”
时初轻笑:“看,她说不定还有点念念不忘呢。”
舒予白指尖攥紧。
雨夜变得很安静,车里无声,舒予白报住址,司机娴熟地顺着山路往下开,阵雨哗啦啦地下,段缓下坡,满是雨水冲刷痕迹。
“你前任人真不错啊。”
时初回忆着说。
前面有个司机,正雕塑般目不斜视地开车,声不吭,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时初也确把他当空气,毫不避讳。
“说真,觉得……”
街景上,撑着
舒予白怔,脸颊微红,轻轻摇摇头:“不。”
“爱会消失……还会转移……”时初在那念咒似呢喃,瞥她眼,笑着说:“看,她可能还记着你。你要是对她还有点那什想法,不如赶紧拿下。”
“都出国那久。”
舒予白靠在冰凉车窗上,侧脸上披着柔软发丝,她有些出神,轻叹,解释:“别想太多,她送们回来,只是念着点情分罢。”
倒也是,见面装作点儿也不认识,太伤人。
原来她们情分,已经轻到要用“说不定”、“有点”来形容?
也是,已经分开三年。
三年不见,什都可以消失。
舒予白有些出神,她在想,这几年南雪是怎过?还和从前样忙,还有……坐在她对面共进晚餐女人是谁,是她新女朋友。
这些年,她又谈?
时初又要说什,舒予白看眼前面司机,立马捂住她嘴,压低声音:“别说,在别人车上呢。”
“哦。”
时初只好凑近,也放低声音,问:“这种音量,可以不?”
舒予白这才点点头。
时初于是轻轻说:“当时,是不是你先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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