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即离。
温热吐息,个字个字地传递去。
舒予白低头,说,“是,直没谈啊。”
她眼睛红红。
哭。
滴泪水坠落,砸在地面上,她说,“你要是想再找个,就去找——也不是没人要。”
南雪指尖攥紧,面上却是云淡风轻。
到哪步?
接吻?还是全都试过?
南雪低睫,登时心绞痛。
她却是浅浅笑下,转眸,问:“叫什名字?还在起。”
舒予白低着头,不说话。
南雪却刹那间生气,心想,为什不说话,你又谈?
她不语,不看舒予白,乌檀木般发丝儿被夜风撩起,露出冰凉下颌,她静静看着远处夜色,眼底很淡。
指尖却紧紧攥着掌心。
南雪手机响,舒予白看眼,是千千。
。
舒予白指尖泛白,强忍着某种类似“嫉妒”心理。
夜色里,天儿稍微暖些,湖岸上桃花开满树,柳枝随着晚风轻轻浮动,许许多多游人在微茫灯光下散步,不知是哪儿传来音乐声,轻音乐,很柔和。
“坐会吧。”
南雪勾下她袖口。
下秒,舒予白睁大眼睛,她被人轻轻拥住。
有浅浅栀子花香散开,很轻,很淡,不知哪儿来,随风远去。
女孩儿低头,乌黑发丝落下,遮住瓷白下颌。
红唇落在她眉心,很轻,很轻。
她吻下她额头。
“名字啊。”
舒予白笑着看她,说,“你凑近点,告诉你。”
南雪指尖泛白,却抵不过某种奇怪好胜心,细白食指撩起乌发,微微低睫,等她说。
“骗你。”
舒予白贴着她耳朵说。
下秒,南雪低眸,纤白指尖轻轻滑,电话被挂断。
“怎不接?”
舒予白瞧着她:“是她。”
南雪不语,轻声说:“刚刚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
舒予白垂眸,看向边,她靠在长椅上,云淡风轻地说:“谈几个——两三个吧。”
柳树下有长椅,面向湖面,万家灯火下,湖面随着晚风轻轻荡漾,波光粼粼。
两人肩并肩坐在树下。
起约会时机很少,这般试探,舒予白还是第次,她小指撩边长发,心跳快些,若无其事地轻声问:“有几个前任?”
南雪瞥她眼,问,“你呢。”
舒予白怔,心里想:假如南雪谈过,而自己还直单着,不是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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