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施梦声泪俱下地指控:
“好哇,你重色轻友!!!”
她水壶是白色瓷,个黑色盖子,白瓷上有个粉色小兔子。交接时,指尖触到点暖热触感,是她手指,轻轻触,倏尔离开。
微妙触觉却停下来。
舒予白轻轻捻下指尖,低头,余光瞥见杯子,觉得蛮可爱,乐颠颠地就给南雪接水去。
另边。
阿梓:“……”
似瓷器上层晶莹、薄薄釉。
睫毛那密,眼睛黑白分明,似乎有点羞怯,舒予白看去刹,她忽而敛眸。
“怎?”
舒予白柔声问。
南雪似乎是为难,踟蹰会儿,从蚊帐里探出只透白瘦削手,捏着蚊帐,脸颊微热,轻声说:“可不可以帮接下水?”
同桌施梦:“……”
两人凝固片刻,施梦在床上打滚,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小白!”
舒予白回头,还沉浸在南雪声音里没出来,耳垂有点热意。
那边施梦羞愤欲绝:
“要你帮忙拿东西,你不拿,南雪叫你打水你就同意!”
“床好难爬。”
“……不想下来。”
似乎觉得有求于人很不好意思,她雪白脸颊上微微有点暖热浅绯色,声音也很轻。
舒予白瞧着她,微微怔,心底好似有根琴弦被轻轻拨下,她下秒就停下做ppt动作,飞快地站起身,轻轻笑:“好啊。帮你接,你水杯呢?”
南雪回过头,从背包侧拿水杯,递给舒予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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