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到帽子
时候，黎乔终于表示
抗议，“裹得喘不过气来！你让
提在手上吧，进屋就放
边，奶奶以为
叶榆歌像被抽空力气，颓然靠在椅背上，盯着他背影，很想喊句：你凭什
这相信黎乔？！最可笑是，就连他自己都没法断然否定……
咖啡热气在他眼前飘散开来，几秒之后，他迫使自己坐直，重新找回理智：沈沨已不可能，现在方程冰也离开，他在比赛里会愈发孤立无援。他必须想办法，找到比之前所有都更强大依靠！
闪念，他思绪又回到温涵身上。
其实温涵退赛那快，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那个上辈子他最想接近、也最害怕畏惧人，或许他不得不冒险试——
，但有苦衷，没有办法说。”叶榆歌把抓住方程冰衣袖，急切道，“是真，你相信！”
他睁大眼睛，眼神里写满焦急无辜，然而他反反复复叫着“程冰”，强调自己“有苦衷”，却不肯真正说出哪怕句真诚、有任何信息量话。
“……你五句话里，有三句是‘’字开头。”方程冰叹口气，“你明明是个很自人，以前怎就没发现？”
叶榆歌听着他叹气，心底阵发冷：因为他明白像方程冰这样人，如果把失望明明白白地摆在台面上，那说明他忍耐早就不是朝夕，甚至可以说到某个临界点。
他其实是在宣布，而非质问。
*
黎乔从加长林肯上下来时，雪还没停。
沈老夫人在长沙之后就被接到北京调养，现下出院，也是住在沈家北京别墅里。
黎乔不怕寒冷，向穿得很少，所以站到别墅门前时，上身就件兜帽卫衣，外罩件薄薄浅牛仔外套。
沈沨给他戴围巾，又戴上手套：“奶奶会担心。”
“……方程冰。”想通这点，叶榆歌也懒得再表演那些哀哀切切恳求，他脸色冷下来，“……不管你怎怀疑，你没有办法证明那不是巧合，不是吗？”
“还是救过你命。”
“就算你喜欢黎乔，也别想着跟他回头对付。”叶榆歌笑声，“手里有东西，绝对比你想象中多。”
对叶榆歌翻脸后脱口而出威胁，方程冰居然没有感到太意外。反而是叶榆歌说那句“就算你喜欢黎乔”，让他心里像拨云见雾般，情不自禁地簌然跳。
“放心，不会特地对付你。只要你不惹他，他应该也不会。”方程冰没再多说，朝叶榆歌颔首，拿起椅背上大衣，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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