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你别安慰
，要是真有那种优点，怎
可能回回公演现场票垫底？”凌小楼双手抱膝，脸埋在膝盖之间，这件事果然对他打击很大，基本让他信心全无
“？空间大？”凌小楼指着自己
鼻子,
脸不信。
“也不算在夸你，”黎乔说，“观众对你现有期待值,到经过改造之后能达到表现程度，这中间空间确很大。”
郗思远笑着替黎乔说他没好意思说得太直白话：“乔乔意思是,你起点够低。”
凌小楼：“……”
“是诶，”路柴加说,“丑小鸭变白天鹅,肯定比大鹅变天鹅来得震撼吸引人。”
点都看不出来，往里面还能摸到纱布，好神奇啊！”
黎乔只搭个时效很短净灵阵，眼看时效快过去，出声提醒道：“别摸他，容易感染。”
“嗷嗷，好。”凌小楼连忙缩回手，坐回原处，下巴磕在膝盖上，说，“思远这下可以重新崛起，你粉丝到时候在台上看到你，肯定开心得要命。”
郗思远像是也想到那些对自己不离不弃粉丝们，微微笑着，眼底不自觉闪烁起丝晶莹微光。
“就不行，”凌小楼丧丧地抱着腿，“可不是个耳朵问题，是从里到外、从脸到实力、全方位全死角废柴，乔乔就算想帮都没有空间，都不好意思死皮赖脸麻烦乔——”
元宁笑：“大鹅变天鹅，听起来也挺震撼。”
凌小楼：“……你们够！”
“说真，”黎乔手肘撑在膝盖上，脸色整,说道，“你觉得自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被你淘汰掉三分之二练习生上哪说理去？其实，你有个别人无法取代优点,是你自己没发现。”
要说凌小楼废柴？那确实，他长相在101个俊男靓男里说不上出挑,甚至缺陷很明显：他两边颧骨高,塌鼻梁，嘴唇肉嘟嘟,怎也不是传统刀削斧凿高鼻薄唇帅哥形象；
他唱跳也不出众,初评级是F，主题曲再评级挣扎到D,二公结束后重新分班，朝回到解放前，又被踢回F班。两轮公演现场投票,次小组倒数第二次倒数第，第二次垫底还只拿到两票，光荣冲出小组，成为整轮公演倒数第。
“谁说没有空间？”
“谁说你全死角？”
两句话几乎同时落地，黎乔和另外个开口人对视眼，元宁眉目温润如水，冲黎乔笑，意思是你先说。
黎乔也不推拒，身体后仰，语气懒散地说：“怎没有空间？看你是空间最大那个。”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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