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宁歌声就像他歌词样,润物无声地将所有人感官包裹,等人反应过来,已经不自觉沉溺在他温柔乡里。
很多人都对他有“绯闻滤镜”,或者更难听点说,叫“艳照滤镜”,谈论起他总是有意无意轻慢地路往绯色方向奔去。
这次元宁偏就大大方方用绯紫色,他穿着件淡紫色斗篷,眉目有如温水流光,粉紫色在他身上非但不显得软弱俗气,相反有种美中带韧温润坚定之气。
“尽管秋阳照射枚枯叶/很快腐烂和被人遗
“——你们快看他耳朵!”
幽蓝舞台上,郗思远身着件长长兜帽灰袍,与其他人对比起来,他服装似乎不够华丽;然而他头发在灯光下是片闪光银白色,最惊人,是那对屡次拖累他、让他从人气选手变成知名拖油瓶耳朵,此刻变成对海水样透明、尖而纤细、仿佛精灵样优美灵动长耳。
璀璨银发、优雅美丽长耳,再加上郗思远自身浓秀深邃脸,让他活脱脱像刚从森林中走出精灵王子。而他身上兜帽灰袍,正好压住那些极度张扬华丽到显得轻浮元素,瞬间让精灵王子多份忧郁颓败、以及有所经历之后才能展现出清冷悲悯,观众即便对他毫不解,也能在这刹那间同情心泛滥。
而对他经历更有解观众则更加动容,还有现场支持他少数粉丝——她们从初舞台就pick郗思远,许下过“要起走下去”誓言,然而因为不可抗力,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步步成为万人嫌“拖油瓶”。
她们不甘心,替郗思远委屈,也想朝所有人呐喊“他明明那优秀,明明不是他错啊!”……可是上位圈人气雪球越滚越大,她们和郗思远样在最关键时刻掉队,后来就没有人在意她们说什。
——如今那对精灵长耳就像伴着郗思远重新长出来样,浑然天成,自然到毫无痕迹。他听觉好像也恢复,每个拍子都踩得很准,每句歌词都唱得很稳,他整个人仿佛也在舞台上获得新生。
如月光又如碧蓝波涛幽幽蓝色,浪又浪地涌来,台下郗思远粉丝们,已经泪盈于睫泣不成声。
“——谁能够说得清/那些不足挂齿极其平常事情/比如关于看孩子们嬉耍时/涌上心头东西”
碧蓝浪涛退去之后,满眼绯色蔷薇从墙头开出来,花繁衮衮,如春风吹过翻滚火焰,凄艳绯紫色转眼覆盖整个舞台。
“它不是涌现在你内心/而是宇宙样从外面包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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