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怎样?”乔文走上前问。
陈迦南从床上坐起来,朝堂弟挥挥手:“豪仔,这里有就小乔就行,你出去做你事吧。”
豪仔素来将他话当圣旨,虽然瞧他张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标准面目全非,心中十分担忧,但还是听话步三回头走。
说实话,乔文看着床上满脸血渍人,实在不敢确定,他到底伤得如何。忍不住上下摸摸他身体,想查看是不是有什致命伤。
“没事!没事!”陈迦南拂开他手,双浓眉大眼,虽然肿成两只细长鼠目,但不妨碍他从两条缝隙里迸发出兴奋光芒,因为说话时扯着伤口,他边倒吸气边道,“小乔,跟你说,全叫你猜中。那越南仔找上门,豹爷点半柱香,让那个和他自己解决。记着你话,不,bao露身手,又护住自己要害,总算有惊无险拖足时间。”
子眼睛都看不见。”正在家中边看报纸解时代,边等待陈迦南消息乔文,刚看到则股市新闻,家中那虚掩房门便人头撞开。
是豪仔嚎着跑进来。
乔文心头震,放下报纸问:“他怎样?”
豪仔红着眼睛摇头:“也不知道到底怎样,他都没说话力气,勉强说出几个字,是让来找你。”
乔文心下然,点头:“行,这就去。”
乔文蹙眉上下打量他,问道:“你浑身是血,到底有没有受重伤?”
陈迦南摇头,摸把脸面,疼得龇牙咧嘴,又从胸口扯出片护甲:“放心,真没事,戴这个呢,基本上都是鼻血,看着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你不是说得受点伤,就故意做得逼真点,豹爷他们都以为受重伤。其实这点伤养两天就没事。”
乔文看到他手中护甲,稍稍放心,又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点点头道:“那这两天你就待在家里别出去,让豹爷他们以为你运气好捡条命回来,是真受重伤,”
陈迦南笑
豪仔不忘关心他:“阿文,你身体怎样?”
乔文道:“今天已经好多,不用担心。”想想,又说,“你别跟陈叔说南哥受伤事。”
陈迦南老爸少时是个军人,抗战时受过伤,瘸条腿,来港城后在渔船上工作,平日多住在渔船上,很少回家。
他是个刚正本分汉子,好不容易回家休息几日,自然不能让他为儿子操心。
乔文跟着豪仔来到华叔诊所,此时诊所里除华叔和躺在病床上陈迦南,没有其他人。那病床正是昨天乔文躺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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