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鸡毛掸子狠狠抽在他背上,喘着粗气道:“当初让你好好念书你不念,叫你去学门手艺你不学,非要跑去混社团,说是好让大家不受欺负,也就依你。原来你目是当大佬。看还不如打死你算,免得放你出去祸害人!”说着,简直是要痛心疾首地吼道,“你说说怎对得起你早死老娘哦!”
陈父声音高低已经是带点哭腔,可见这个倒霉儿子所作所为是真让他悲痛欲绝,手上力气自然也是小不到哪里去。
虽然根鸡毛掸子打死个大小伙几率微乎其微,但乔文看着陈迦南疼得直抽气,额头脸颊都是冷汗淋漓,抱头趴在地上时,后背撩起衣服下,还有片红肿。
这显然不是刚刚陈父打出来,估计是昨晚在赵山海那里受过罚。
原本父亲打儿子,只要不打得太过分,他是没打算上前阻拦,但此时看到陈迦南身上伤,心里个咯噔,赶紧走上前,挡在他面前:“陈伯别打,南哥身上还有伤,小心真把人打坏。”
楼,陈家房门敞开着,里面果然是片鸡飞狗跳。怒火朝天陈父拿着根鸡毛掸子,正在朝地上儿子狂抽。
陈迦南那大个人,此刻抱着脑袋蜷成团,像只滚地鼠样,面躲避父亲鞭子,面疼得鬼哭狼嚎。
说是躲避,其实也就是做个动作而已,毕竟以他身手,要真躲话,陈父手上鸡毛掸子根本就不可能落在他身上。
而此时,噼里啪啦声音,光是听着都觉得疼。
豪仔和他爹妈正在拉劝,但陈父跟头倔驴样,越是劝越是打得厉害。看到乔文进来,豪仔忙跑到他身旁,拉着他低声道:“完蛋,大伯今日是真生气。”
陈父自然也没真想把唯儿子打死,只是人在气头上,家里人越拦越生气,现下来个乔文,他总算是稍稍回神,就坡下驴地停手,抬着鸡毛掸子朝地上哼哼唧唧陈迦南颤抖着指指,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有阿文半听话懂事,也不至于快
乔文问:“怎回事?”
豪仔道捧着嘴道:“你还不知道吧?昨晚哥被豹爷叫去,是提拔他做和兴社红棍。而且哥还在丽都,跟头牌舞女嘉宝过夜。大伯知道这些,快气死!”
乔文朝陈父看去,那张布满风霜脸果然涨得通红,连带两只眼睛都红得厉害,是个生气至极模样。
“兔崽子,你长本事啊!都当上红棍,以后是不是还要当黑帮大佬啊?”
“老爸!错!”陈迦南抱着头叫道,“也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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