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尧擦完最后根手指,盖上盖子站起来说:“手先别碰水,晾会。”
“你真不打算跟说清楚?”林俞举着双手问他。
“不打算。”
林俞:“下回再有这种事就告家长啊,说认真。”
这种独狼个性违背林家人处事准则,林俞也怕他这样下去,将来真遇上什事,也养出这什都不跟身边人商量性格。
长出来又被磨出血,这样次次,直到手上结出层茧子过程。
“问你呢?”林俞要把手抽回来。
闻舟尧用力抓紧,不冷不热地看他说:“告诉你干什?”
“可以去凑热闹啊。”林俞说得自然。
闻舟尧手上动作顿,接着道:“没有热闹,以后有这种事也不许往前凑。”
林俞说:“你想想,那将来如果赌博闹事喝酒伤人,甚至犯罪去坐牢,什事儿都不跟你说,你什想法?”
林俞特地把情况往最糟糕方向说,试图让闻舟尧意识到问题存在。
结果闻舟尧把药盒往旁边椅子上放,侧身问:“喝酒赌博,犯罪?”
林俞:“就是举个例子……”
闻舟尧斜他眼:“那你大可以去试试。”
闻舟尧确从头到尾都没打算告诉林俞这件事,不是因为别,是因为被人伤手这种事有人可能有次就不会做第二次,但林俞绝对就干得出来第二回。
不是他记不住教训,是他从头到尾就没想过避开。
闻舟尧有时候觉得他认识林俞和别人眼里林俞是不样。
他们始终平等对话,而这种平等,是因为林俞在迁就他。
这样感受很难形容,但无形中直迫使闻舟尧不断向前,他预感前方估计会找到他想要答案,能看清那种朦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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