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林俞有点疼,揉揉自己额头。
闻舟尧笑两声,说:“林俞,你撅屁股就知道你想干什,让天向叔在那边给你们安排个当地司机,想做什就去做,只有个要求,注意安全。”
林俞愣愣地看他哥。
这人总这样,上辈子这样这辈子还这样。
好像他总在背后,是安定来源,灵魂栖息之所。
闻舟尧朝他看过来。
林俞从来没有那认真地和他说过这件事,他说:“哥,会把林家手艺发扬光大,让林家木雕刻进时代里程碑里,终年不朽。但目前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有钱才能保得住林家世代基业,养得活手底下那多人。
成品滞销已经成木雕这个行业可见问题,尤其是些大型工艺品,就连林家这样有口皆碑家族也不得不靠些边缘行业养活所谓艺术。
继承家族手艺是重中之重,但走到今天,林俞实际上也在重操旧业。
店。
林俞有些心凉,同时也有些难受。
他难受是,三叔这辈子肯定不会找个女人结婚,老太太愿望注定落空。而且向毅态度显得两人关系悬而未决,三叔为瞒着家里未必真会直待在建京。
也难受他爸和二叔计划朝落空。
“好。”闻舟尧从凳子上站起来,“已经报警,这些天富叔直在紧跟情况,很快就会有结果。对于这件事,你这聪明不会不懂利益驱人道理。”
林俞:“你都安排司机,真不和们起去?”
仿佛那个在饭桌上怼别人家伙不是自己样。
闻舟尧捏他下巴,“不去,哥有事。”
上辈子业。
他所有职场上经历,如何拓展渠道人脉,解市场。
回头看,那段不堪回首过往实际上也并非无是处。
这是他第次在闻舟尧面前展露自己野心和目,从林家娇小孩儿,到野心勃勃自己。林俞看着他,实际上自己心里也没底。
但他没料到闻舟尧先是挑眉啧声,然后走到床边弹弹林俞额头,问:“觉得自己现在样子很财迷是吧?”
“知道。”林俞把毛巾丢椅背上搭着,垂眼说:“在巨大利益面前,很少有人能做到无动于衷,只是……”
天生讨厌背叛。
切违背和叛逃在他看来都不值得原谅。
林俞退到闻舟尧床上,脱鞋,盘腿坐上去。
他看着闻舟尧突然说:“这次跟爸说去南方看料子,实际上是去摸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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