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尧撑着半边脑袋懒懒看他,开口道:“这倒是不稀奇,比起这,更好奇不知道是谁从哪儿听说被套麻袋?今天不适合见人。”
林俞嗓子眼噎,觉得脖子都僵硬几分。
过几秒,缓缓开口:“这得怪林烁不知变通,就随口找借口,那是为摆脱他不依不饶纠缠,哪知道他还真照本宣科
“他当然不会说什。”林俞拿着瓶水转头指着林烁说:“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带来学生里有几个是有背景,你自己想做顺水人情,但拿着大哥做幌子,在这里可就不行。”
“冲发什火?”林烁脾气也不好,气道:“你既然知道就懒得说,说白结交这些人为什?还不是因为以后用得着,你以为为自己啊,再说大哥不拒绝不还是拐着弯儿为你。”
林俞放下瓶子,“知道。”
他随手把瓶子扔进收拾好背包里,挂到自己肩上,看着林烁说:“不然你以为为什能忍这些天,今天可是最后天,你自己把家里那些人请出去。”
林烁无语:“你让怎好开口说?”
闻舟尧自然没有兴趣当他爸,好在这话也传不到林柏从耳朵里,不然就凭他这口无遮拦,非得挨上好顿教训,说他没有基本礼教德行。
时间就这悄无声息到六月。
建京今年夏天大热,晒得人尤其惫懒。
真到高考前—天,林俞反倒从那股从几个月前就开始紧张劲儿中松懈下来,非拽着闻舟尧去建京年前新建—处园子赏荷。
美其名曰放松心境,实际他就是看不得林烁领着二中那群也得高考人来找闻舟尧临时抱佛脚。
“随你。”林俞抬脚往外走,到门口脚步滞,回头道:“你可以说……”
半个小时后市区绕城大巴上,林俞坐在最后排。
他旁边坐在车窗边人穿—身休闲白衬衣,袖子高高挽起撑在扶手上,因为太年轻英俊引来车大爷大妈围观。
林俞手放在膝盖上包上,也觉得这情景过于诡异。
林俞侧头小声对身边人说:“发誓,也没想到这种赏园是老年活动。”
好像最后抓紧这几天,就能上个北大清华似。
这最后个星期,家里就没清净过,给闻舟尧支块黑板,都要成名校讲师。
“你这是误人终生好不好?”林烁看不得他私自安排,追到林俞房间开口说:“这给别人讲,自己不也能巩固记忆。”
“你觉得他需要?”林俞反问他。
林烁被噎—下,然后说:“大哥自己都没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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