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岁跟着看过去，表情满意
些：“行，来两个。他老洗碗，这个面霜能涂手吗？”
“当然可以，哪儿都能涂。”导购喜滋滋地开单子，
边由衷感叹，“您对女朋友真好，
头回见着下买俩
。”
闻岁咳嗽声，低声说：“不是送女朋友，是送……”
送哥，听起来好像有点奇怪。
算，跟她解释那
多干什。
女生抬抬下巴，热情说：“对面那个，海蓝之谜，您要送女朋友？那个很贵。”
闻岁被呛下，强装镇定拿卡付钱：“如果送你你会高兴吗？”
“送、送？当然高兴啊，贵妇面霜诶。”女生脸颊唰地红，“这不好吧。”
面对这种张无死角帅脸，显然是陷入美好幻想。
“没，别误会，就是随口问，谢谢你。”闻岁相当直男结束掉对话，大步朝着对面过去。
样，不是快倒闭，居然还偷偷摸摸开分店。
闻岁嘀咕，就说上次那外卖味儿怎这像，敢情不是代餐，原身来。
不过这就好办很多，大家都是老乡，谈价格应该更方便。
闻岁把店名发给谢明之后，静静站在街角边，看江暗撑在柜台边上，跟人说着什。
他目光扫过店铺，柜台，大堂，桌椅，在心里默默估个价格。
“懂，还没追到女朋友。不过您这好看，定可以追到。”导购把单子递过去，边往包装盒里狂塞拉菲草，把那两大罐子周围填充地满满当当，再恨不得打上
靠近柜台，他开口就直奔主题：“麻烦您给拿个面霜。”
小瓶摆在精致台面上，导购露出八颗牙齿标准微笑：“先生，还有别需要吗？”
闻岁盯着还没巴掌大小瓶身，小声嘟囔说：“操，这小，有没有大碗点儿。”
就这瓶，都不够江暗用两天。
像是突然看到肥羊，导购眼睛亮下，指着亮晃晃玻璃柜：“这个是们500ml，如果您需要，马上帮您取。”
怕被人发现伤自尊，不耽误人打工，闻岁原地站会儿，就扭头朝着旁边商场过去。
染发后需要专门洗发水，当初折腾时候也没想着这麻烦，但已经下手，只能凑合。
拿着堆东西付款时候，他敲敲柜台，低声问店员：“请问如果经常洗碗，应该用什保护下，橡胶手套行不行？哎，这是不是太直接不太好。”
“怎也得买个护手霜吧，洗碗很伤手。”女生笑弯眼，温和回道。
闻岁觉得在理：“那哪个牌子护肤品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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