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岁抿下唇,尝到嘴唇上残留酒苦涩:“总要长大是不是?但也不需要长太大,懂事就行,毕竟天塌下来有哥哥顶着。不过为你放弃巨额继承权,你是不是该考虑下怎照顾下半辈子?”
这话有些蛮横无理,但让江暗就觉得突然松口气,好像以前那个肆无忌惮闻岁又稍微回来点。
他紧绷后背放松些,学着他把脚搭在前面雕花木栏上,仰头躺上靠椅。
“好好赚钱养你,如果不想再回这边话,落户京城,然后挑个你喜欢地段买个小房子搬过去。不过房价很贵,哥哥买不起独栋别墅怎办?”
闻岁扫他眼,觉得他板眼反问样子特别逗,苦中作乐说:“那也努努力吧,也不算太亏,好歹闹崩前搞个火锅店出来。当不游手好闲富二代,就当个自力更生富代。”
为命。
江暗喝口酒,上次逛超市没买着平时习惯牌子,味道偏苦,回味也涩,并不大好喝。
他手指缓慢地在沾着水汽瓶身上来回滑动,偏过头说:“岁岁,是不是做错。”
错在开始,就应该把那份喜欢好好藏着,永远不该见光。
就像闻仲青说,如果他从来没越过那条线,直只当个合格哥哥,也许不会把闻岁逼到定要在两者之间艰难做出取舍地步。
江暗捻下指尖,闷笑说:“赚那多钱用不完多浪费。”
“对们俩那有信心啊江黏黏。”闻岁随意把左脚拖鞋踹,光着脚踩在他脚背上蹭,“那就再养只猫吧,以后把们遗产都给它,争取让它成为猫界第富豪。”
他学着新闻
闻岁对上他视线,笑声:“当然没有,不用怀疑自己,你什都没错。”
江暗垂眸,看着远处江水,视线有些虚焦:“是把你拽进来,如果不开口,你根本不会朝着这个方向想,是不是?”
这种话落入耳朵里,闻岁觉得心疼,他哥总是这样,习惯把所有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明明自己也算是被伤害其中之。
他勾出脖颈上平安符,缓慢地抚摸着上面金线说:“哥,有时候你可以学着自私点。喜欢个人有错吗?没有。让自己高兴有错吗?也没有。没谁会无私到只会把痛苦强加到自己身上,看到自己爱人可能会跟别人在起,会难受死。更何况,虽然开窍慢,但不是傻,早晚会反应过来。这天,来得早来得迟,没有任何区别。”
“你真长大。”江暗点点头,很轻地笑,“还知道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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