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屿啧啧出声,吐槽说:“不知道哪位女同学送,喷这狠,把香水当六神杀虫呢?”
闻岁想拿个胶带把他嘴巴封起来,不悦道:“哥,不看看送
闻岁要气死,活十年第次给别人写情书就收到这种反馈,简直奇耻大辱。
听到人对话,季小屿好奇探出头:“什情书啊,想看。”
“看什看,这侵犯人家隐私。”闻岁木脸怼回去。
江暗带笑看他,揶揄说:“昨天拿情书看时候可不这说,认识这个女生?”
闻岁连连摇头,否认道:“都没名字,怎知道谁。”
闻岁慢吞吞过去,指尖弹弹纸张背面,不经意说:“又收情书,这真天封啊。”
江暗嗯声,看秒钟,被上面香气熏得眉头紧锁,又缓慢挪开寸。
“写得怎样?”
“看上去像模板套。”
“不吧,搞不好人家写这个花三小时。”
间里出来。
闻岁做贼心虚似把香水藏在身后,干巴巴说:“哥,干嘛呢。”
“下楼接水,干嘛呢。”江暗看他神神秘秘,微微挑眉。
闻岁手指攥那瓶香水,尬笑声:“去楼顶天台赏花。”
“大晚上,赏花?看得清?”江暗看眼窗外,黑压压片,连颗星星都看不见。
说完,觉得有些心虚,随手扯张数学卷子,变画线,边在旁边草稿。
他心想,嫌他情书不够真诚,等晚上回去,再连夜制作封-
闻岁挑灯夜战,越发熟练,连送三天情书,江暗整个课桌里都散发股浓郁香水味,惹得周围个同学频频回头。
终于有人忍不住发问:“江哥,喷香水?”
“不,情书上面味道。”江暗淡淡解释。
“但很多遣词造句好像看过。”
闻岁:???
这收多少封情书得来经验啊,这都看得出来?
他拿过那张自己精心挑选信纸,佯装头次看,自评价说:“觉得还行啊,文字优美,段落工整,爱意汹涌,情真意切。”
江暗扫他眼,慢条斯理说:“收水军费?这都吹?”
闻岁胡搅蛮缠说:“就喜欢现在看花,管,回房。”
今天倒不让起睡,大概昨晚那事闹,江暗无奈转身下楼。
见人离开,闻岁火急火燎地抓香水瓶回房间,对信封阵猛喷,香得连续三个喷嚏。
第二天刚到教室,他趁江暗去厕所功夫,火速把情书塞进课桌,欲盖弥彰地出去绕大圈。
等到再回来时候,果然看江暗拿那封情书,只表情看上去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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