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近两年发展不错,在原公司还算受看重,本来明年年初部门副经理要上调,上头意向是要她当接班人,但还没到时候,姜云忽然就提交辞职信,留都留不住。
长裙女人跟姜云在个公司工作,三十岁,是公司领导阶层,平时没少帮衬姜云,知道这事后惋惜得不行。
她是以工作为重女强人,不明白姜云究竟怎,非得辞职不可,因而就算猜到这里面可能有难言之隐,还是忍不住当面问。毕竟汽车行业不好混,近几年更是难,这好不容易等来个晋升机会,姜云却如此草率,着实让人惋惜又想不通。
姜云知道长裙女人是好意,想想,如实道:“工作太久,需要调整下,想休息阵子。”
人不是机器,压力太大事太多,积攒起来还是受不住,她之后还有大堆麻烦要解决,适当舍弃个反而好点,反正有那个能力,过后再找工作也不难。
她不爱窥探别人私生活,听到这些话都不会上心,更不会去查证,听完就过,但眼下莫名就记起这些,心里就有点怪怪,说不出什感受。
倒不是吃味,只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会产生这样情绪也正常,终归亲密过几次,还带回家过,当面撞见这些总会比较介意,无关在乎与否。
姜云端起酒杯又抿小口,收回视线,思绪游离会儿才敛起心神。
坐在旁好友见她时不时就在走神,看着有点不对劲,便拍她肩膀下,好奇问道:“云姐,你这是咋,怎心神不宁?”
长裙女人还是不认同,可没把话说得太重,“可以申请调休,太冲动。”
姜云没多解释,几句话敷衍过去,今晚是出来放松小聚,她不想提及自己在感情上私事。
长裙女人没继续再劝,只说以后有什需
冷不丁被拍下,姜云险些没握住杯子,心都收紧,但她没表现出来,脸上还是那淡定。
“没,只是喝酒有点累,提不起劲儿。”
“这才喝多久,两杯都没有就累。”好友自是不信,不留情地说,可没有过分为难,紧接着又给台阶下,“刚刚元若叫你几声你都没反应,在想什事呢,还是工作又出问题?”
姜云不形于色,没说实话,几句话将好友搪塞过去。
坐在对面长裙女人突然想起件事,聊着聊着就看过来,问:“小云,你为什辞职?前两天去你们部门办事,本来是想找你吃个饭,结果你们经理说你上个月就辞,做得好端端,干嘛说走就走,是不是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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