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
“与你没关系。”姜云回道。
秦昭说:“你就这几句话,没别话。”
姜云不语。
秦昭不慢不紧地又说:“你先回答问题,剩下可以再谈。”
“那就是你自己过去。”秦昭说,语气肯定,又带着点别意味,不像是嘲讽,但也不怎好听。
姜云不辩解,随便这人怎讲。
有事压根就没争论必要,说白大家都是成年人,分开就再不相干,不管要做什都轮不到对方来置喙和评价。
不过秦昭显然不这想,施施然放下手里所有东西。得体地擦擦嘴,隔会儿说:“她对你挺上心,变着法儿讨你欢心。这阵子应该为你做不少事吧,献殷勤是肯定,隔三差五就偷偷往你那里跑,还特地换车,要不是撞见过次,都没发觉是她。”
姜云不愿听她说这些,打断道:“房子那些你想怎分?”
续。”
话说得难听,但也直接果断。
在财产分割方面,秦昭是掌握主动权那个,姜云直都受制,可她不会因此就再退步,不给对方得寸进尺机会。
反正态度就那样,能谈就谈,不能谈就寻求另外解决方式。今晚能过来趟,已经是姜云能做到极限,秦昭若是有别打算,她都不会接受。
秦昭放下酒杯,抬眼与她对视,半晌,说道:“你前天晚上不在安和巷,夜未归。”
这就是她此行目,兜兜转转那久,终于拐到正题上。说来说去,还是对陆念之存在太过介怀,非得把旧账摊开算。
秦昭像没听到样。
“陆念之应该跟你说很多跟知意事,们家和许家关系,还有窦宁城,是不是教你怎对付?或者向你表明真心,说她站在你那边,会帮你。”
“不想说这些,”姜云不由得轻皱眉头,可随即又恢复如常,没让对方看出来,“这些和今晚要谈事情没有关系,你要是非得说,大可以换个日子来。”
秦昭笑笑,“今晚时间还长,不急。”
“还有其他事。”
当时在陆念之那里。姜云顿顿,随后镇定地说:“有事出去。”
“有事还是去找陆念之?”秦昭问,继续拿起刀叉切牛排,面上神情淡然,“在她那里过夜?”
姜云从容不迫,“这跟今晚要谈事无关。”
秦昭置若罔闻,说道:“前天晚上去找过她,拦她车,让她撞墙上,受点伤。怎,离开她就找你卖可怜?”
“没有,”姜云面色如常,“她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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