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林虎想起来问题所在,“你不说猫吐沙发上吗?”
张训咳声,捂着脑袋站起身:“哎脑袋里有响儿,脑仁可能撞散黄……”
陈林虎看他根本不接自己话茬,若有所思:“你洁癖是不是只针对人啊?”多少沾点儿物种歧视啊。
张训哽住,隔几秒才回头看看陈林虎,纳闷道:“你是不是偷偷在梦里加什BUFF,嘴跟上膛似,开腔啊还是开|枪啊?弹小要人命,话少揭人短是吧?”
陈林虎没听懂他什意思,但发现经过晚上寄人篱下,他严重破坏做人准则。
陈林虎被张训猛地弹起脑袋撞得够呛,撞他人更惨,躺在沙发上两眼昏花气若游丝:“啊?头怎这疼?梦游撞墙?”
“撞,”陈林虎蹲在沙发旁,捂着自己头,另只手捏成拳头又松开,“你再用点儿力,咱俩今天肯定得有个死脑震荡上。”
张训光怪陆离梦境在头槌过后支离破碎,甚至没有时间回味,抱着自己脑袋痛道:“不可能,指定撞铁墙上,上回喝大撞电线杆都没这疼!”
说完才反应过来陈林虎声音很近,睁开眼定神看,少房东捂着头蹲在他身边,向没表情脸上此刻跟被撞裂似,五官皱起。
“还真撞你,瞧瞧,”张训看到另个受害者表情管理都让自己给撞毁,赶紧伸手扒开陈林虎刘海儿,“你是真头铁啊,小时候没少往练铁砂掌锅里塞吧?”
不过对上胡扯淡张训,陈林虎连后知后觉尴尬
陈林虎皱着眉没好气:“嗯,撞电线杆上,电线杆都能豁口你信吗?”
“亲身感受过,你说你把地球板块撞变形都信。”张训瞧瞧陈林虎额头,这人长得白,撞过之后红印明显,张训略有心虚地安抚性搓搓,反倒把块红印搓成片红痕,“没事儿,你脑袋好着呢,眉毛眼睛疤瘌应俱全。”
这都是内伤,外表看得出来才怪!陈林虎猝不及防被张训搓把额头,下意识别开头,不让他碰自己眉尾疤。
张训手擦过他鼻尖,昨晚睡意朦胧间闻到烟草味儿又传来,陈林虎想起屋主被自己挤到沙发上事实,刚扬起情绪又缓下,开口道:“你怎睡这儿来?”
“身边有人睡不着,”张训觉察到陈林虎动作里抗拒,也没多话,收回手撩开自己刘海儿,拿着手机当镜子照,边漫不经心道,“你想啊,人身上多少细菌,你喘口气儿再吸进去,吐出来你又吞肚里,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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