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瞪人啊。”陈林虎惊奇。
张训忍住笑:“没事儿,继续,它属于那种有奶就是……”临时改口,“有粮就是爹类型。”
新爹陈林虎浑身僵硬,机械性地小段小段往外挤猫条,
“什?”陈林虎没反应过来。
“猫啊,不然还有什,”张训莫名其妙,“撸猫,种让人解压行为,虽然偶尔会给猫增压,但只要定时上供投喂,猫会大度地原谅你。”顿顿,他又加句,“应该会。”
后面三个字让肥猫在陈林虎眼里多几分忍辱负重意味。
“动物,”陈林虎说,“都怕。”
“虎哥不会,”张训说,“放心吧,它般只是瞧不起你。”
陈林虎惊讶发现张训此人简直是厚颜无耻。
“什意思?”陈林虎看着还在搓手张训,“你还想占第三回便宜?”
张训被他这谴责流氓样语气搞得十分愤慨:“这不是正克制呢吗,实在是你这人……”他把系列形容词咽回肚里,请求外援,“虎哥!”
说着拉开书桌最下层抽屉,抽出根猫条,捏在手里发出包装袋摩擦声。
门外肥猫对自己名字没有任何反应,在听到猫条包装袋摩擦声音后几乎没过半秒,不苟言笑胖脸就从门缝里挤进来。
陈林虎觉得这两种情况都不怎招人待见,但张训冲他招手,陈林虎不知道怎着,就真往前挪寸,僵硬地伸出手,快速地扫下肥猫背上绒毛尖。
“你搁这儿描边儿呐?”张训笑得不行,“过来,来这儿。”
陈林虎顿顿,难得没反驳他喊小孩儿样语气,往张训那边儿挪挪。
“拿着这个,”张训把猫条塞进陈林虎手里,“慢慢儿挤,它舔光再挤。”
猫条只撕开个不算大口,很有些拴在驴头上胡萝卜意思,肥猫顺着猫条转移就挪头,舔两口意识到不对劲,狐疑地看眼陈林虎。
张训撕开猫条挤出点儿,边让肥猫“呼噜呼噜”地舔,边从脑壳到屁尖儿地顿搓,缓解自己手痒。
陈林虎见不爱搭理人肥猫竟然呼之则来,略有惊讶:“它怎跟狗似。”
“也就是它听不懂人话,不然现在早挠你,”张训边挤猫条边道,“这是习惯,听到爱吃东西包装袋声就撒腿跑,跟你听见上课铃就激灵是个道理。”
陈林虎心想你这比喻也不大对劲啊,眼睛却盯着张训撸猫动作没移开。
“你怎跟盯梢似,”张训觉得自己现在对陈林虎这种视线有点儿过于敏感,“摸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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