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虎就着张训喝过地方把剩下可乐口闷,空罐丢垃圾桶,跟张训样拿个枕头垫着半靠在墙上,放软声音问:“那你回去看看吗?”
“别,说正经事儿呢!”张训把他手挡开,忍着笑,“还听不听?”
当然得听。
跟陈林虎这两天处境相比,张训家里破事儿还是那老三样:娘住院,哥沉默,老子是个棒槌货。
到自己事儿上张训就不急,捡着关键部分说说,提到他那疯子似爹给他打电话,陈林虎眉头下就皱。
实在是膈应,这要换成个没血缘都算是骚扰。
到时候肯定英雄救美。”
“你也别怕,”陈林虎看着他,“这些事儿都能解决,爸最多也就推个屁股墩儿。”
回来路上张训确实是愚挺多,但这会儿回味回味,惊讶发现自己除担心老陈头受不之外,对陈林虎却感到非常踏实。
他对周围人很少有这强烈信任感,愚到就窝心,陈林虎用攻城炮样姿态出现,又稳扎稳打地在他生活里占据相当大地盘,张训隐隐知道以后这小子是挖不掉,不然他心都得空大块儿。
“知道。”张训摸摸陈林虎脸,“但你要难受得跟说。”
可能也正是因为有血缘,张训他爸才把自己自私和控制欲肆无忌惮放大到极致。
亲人之间要是狠起来,那真是往死里糟蹋人,因为知道打断骨头连着筋,死不就能往死里整。
“大概就这样,”张训可乐喝半不愚喝,递给陈林虎让他放书桌上,“张诚估计说都是真,爸就那样,有时候真觉得他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但这话谁都不敢说,说就跟点煤气罐差不多。”
“那你妈……”陈林虎问。
“本来她身体就般,”张训叹口气,“这回是真病有点重,心脏上毛病。”
陈林虎“嗯”声,继而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交代完,该你,段乔怎跟你去找张诚?”
“……”张训把手放在他脖子上,“掐死你得,咱俩是坦白局吗?毫无悔过之心,跟交代就是为套话啊!”
“你都动手,都抽完……”陈林虎顿顿,漆黑眸子里闪过丝尴尬,“屁股。”
张训绷着脸实在是端不住,可乐差点儿笑没拿住,捞过陈林虎亲口:“对不起,当时又气又急……别这瞪,太可爱你。”
米八几大个儿男生被用“可爱”形容,陈林虎白皙脸上浮起点儿红,抿着嘴报复性地在张训小腹上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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