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软也很暖，盛如绮听
，又抬起头，将脸凑到柯若初面前，扬起唇边笑着，“心疼姐姐？”
她喝醉后似乎更喜欢打趣自己。柯若初呼吸加快，这样近距离跟盛如绮对视，脸颊愈发烫，半晌，她抿抿唇，道，“
是说认真
，没有开玩笑。”
氛围杀手，话题终结者，非柯若初莫属。
盛如绮又笑，露出
排整洁好看牙齿，问柯若初，“呆瓜，知道你为什
没有女朋友吗？”
柯若初知道对方又要开始逗趣自己，不过，柯若初真觉得自己要迷上她笑，心想，反正她也喝醉，光明正大盯着看也没什吧。
想有人能在自己压力大时候，陪自己说说话，就足够。
柯若初也感觉得出来，盛如绮今天心情低迷，可又不知道怎安慰。
再想想前段时间她心情不好时候，盛如绮陪她，总能有各种法子来哄她开心。柯若初头回直观感受到，自己嘴是挺笨，人也无趣。
盛如绮动动。
柯若初又隐隐闻到她身上酒气，挺重。
就这样，两人都在直勾勾盯着彼此脸看。
“脸皮这薄，嘴又不会撩，以后怎追得到女朋友？要不要姐姐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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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去床上用嘴好好教。
明明就不能再多喝酒，还不吃东西就喝，这样折腾，胃能受得吗？抽烟也抽那凶……柯若初想着竟觉得心疼，她扭头悄悄看眼对方脸，这些话，特别想说出口。
良久。
安静被打破，“姐姐……”
盛如绮轻哼：“嗯？”
柯若初僵着腰板动不动，轻轻说着，“你以后不要再喝这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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