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露芝不语，继续吃着饭，味同嚼蜡。
柯若初默默回卧室拿
包，真走，她心想着，或许她跟她妈不见面，两人都过得更舒坦。
回到学校，柯若初
个人围着学校
人工湖，心不在焉走大半圈，身边散步人都是三三两两，显得她形单影只更落寞。
肚子开始咕咕作响。
中午吃个干面包就去上课，晚饭也就只吃两三口。
见柯若初不吱声，“你到底有没有听进
话？”
每次提起自己，不是没脸就是抬不起头，柯若初心听自然不是滋味，她吸吸鼻子，索性赌气道：“你就是有个没用女儿，有什
办法？！”
气氛还是不可避免变僵。
“在医院累天，回到家都没休息就给你做饭，就是为听你跟发脾气？”
柯若初听着心里更难受，她放下手里饭碗，闷闷起身，实在不想再在家里待下去，“还有事，回学校。”
芝低头夹菜，面无表情：“没拿到？”
柯若初沉默会儿。
袁露芝也不吃，只是盯着桌上三道菜，嘴里仍在不停说着，“人家牛主任马主任儿子怎都能拿到？别人问起你来，都没脸说。”
声音不算大，但越说脸色越阴沉。
柯若初想难得回来陪她吃次饭，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又弄得不开心，“…这学期好好努力。”
柯若初想到吃东西。
想和她起吃东西，好像这时候，变得
刚回来就要走。
“你给站住，”袁露芝瞧柯若初这同自己赌气模样，更恼，“是你妈还说不得？把你养这大，说你几句都不行？当初还不如把你扔给你爸不管，还过得轻松。”
柯若初僵站站，皱眉，鼻酸。
袁露芝也意识到自己话说重。
吸口气，稍稍平复情绪，柯若初没跟袁露芝再争执下去，只是眼圈有些红，“以后还是住学校，不回家，免得惹你生气。”
“努力上课睡觉？”袁露芝抬头，顺手将手里筷子扔在桌上，语气重：“徐教授跟说，脸都被你丢尽。”
“是昨晚上……”
“除会找借口你还会什？”袁露芝没给柯若初说话机会，连珠炮似数落：“你在学校里都学些什？看看你那成绩，在外面真没脸说你是女儿，别人都说连自己女儿都不会教……”
柯若初话卡在嗓子眼，也不愿再说什，她跟她妈永远沟通不，除非是顺着她妈意思。
袁露芝对她期望很高，可偏偏她就是普通，做什都做不到拔尖，遂不她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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