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如果,后来,两个人都先后离开他,这些问题再也等不到答案。
上世他们没来得及打个照面,在医院生死之间擦肩而过,现在却如此和谐待在起,莫名地很亲昵。
两人看上去比之前关系亲近不少,不知道,还真以为就是家人。
明明是很平常场景,苏敛却看得心脏酸软。
“起这晚?你朋友都来老半天。”苏华生终于瞥见钉在门口人。
苏敛推开门,眼前场景过很久,都清晰得印刻在他记忆里。
让他后来每次回想,都心里发苦,眼眶发热。
清晨幽静小巷子里,池妄袖子卷到小臂处,露出少年人精壮手臂线条。他半蹲在那辆破旧摩托车旁,正在帮忙熟练换胎。
苏华生半靠在边斑驳墙上,毫不客气地指挥:“拧紧点,老松,容易出事。”
“好,给递个扳手。”池妄头也没抬,手背上被蹭上层脏兮兮灰尘,也毫不在意。
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苏敛心里有些发毛:“你们表演欲这强?”
“玩儿呗,只要不用学习,干什都开心。”顾安久无所谓道,“而且这学期是最后次,以后肯定再没机会。敛哥,你忍心让们青春留下如此悲伤遗憾?”
得,都拔高到这种高度,苏敛骑虎难下。
思考几分钟,苏敛艰难应允:“就这次,下不为例。”
“小苏老师,真是太喜欢你。”池妄转着手上笔,抬手当成鼓槌在桌面上敲两下,动作干脆利落,“就用上次你送鼓。”
苏敛还在“朋友”两个字里愣神,又听见他说:“小池这孩子真不错
苏华生弯腰,递过去块毛巾:“脏,擦擦。”
苏敛指尖扣着门框,整个人都笼罩在初冬阳光里,看着眼前画面,有些挪不动步。
他曾经想过很多个如果。
如果不是他爸去世,可能遇不上那天在医院池妄,也不会产生交集。
如果巧合相爱,他爸也依然健在,在这社会这苛刻大环境下,会是赞成还是反对?
“好,你说算。”苏敛无奈应声,视线看向窗外。
好像在潜移默化间,他对于池妄要求,让步是越来越多,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冷漠拒绝-
说定表演安排,大家约好周天在池妄家地下练习室见面,开始排练。
苏敛向起得早,不过最近被池妄闹得心情放松不少,就显得有些懒散。
也没什特别重要事,于是在床上又多躺会儿,赖床到九点半,才慢吞吞起床换衣,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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